大河他们用吧”

    星在打磨出一把手臂长的弯角刀后,发现这鳄鱼牙刀比她带来的那些刀具,还要锋利还要坚硬好用后,接连做了几个打磨器,挑选了最合适的鳄鱼牙齿,打磨了大大小小十几把刀,就是这小臂长就像草原民族用的弯刀这样的都有四把,嘉辉几人一人一把钢好够。

    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弯刀,星摇头:“他们不需要”

    他昨天就想好了要给部落里的兽人一些震慑,所以,他们今天根本就没机会用。

    在说了,要给的,当初打磨出来时就会给他们,不给,一是因为要跟部落交换,二是不想让大河几个成为部落里某些人嫉妒的对象。

    不知道星其实是,不想在拉长嘉辉他们跟部落其他家庭距离的钱思思,嘴一撇想说什么又噎下。

    星望着钱思思那满眼的‘你实在太小气’也不多做解释,从拉上钱思思的手就要往屋里去。

    再一次,钱思思又甩开。

    嘴里直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去那都要你牵着,回个屋我又走不丢·····你就快去吧”

    甩开星,钱思思嘟嘟囔囔的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叉着腰就往屋里去。

    现在的她也就能坐着织个毛线,站在抄个菜,烤个饼干什么的,需要弯腰使劲的事是真做不了了,就是抬大盆她都不敢。

    只是织了好几个月毛衣的她,早就织烦了,要不是心里有那样的想法,早就不想织了。可也就是有那样的想法,她每每织着毛线都有些难受。

    所以雨一停,就急着给手机充电。

    就想着要是有信号,给老妈打个电话,让老妈去找医生的朋友,然后教星剖腹产的基本操作。

    那样一来,就是星在不专业,孩子活下来的概率要比她顺产的多很多。

    一不小心又多想了的钱思思,直想着手机有信号就能给她老妈打电话试试,就没想过,在地球的她都快消失十几年了,她的手机号还是她的吗?更没想过,连星空都不一样的两个地方怎么可能有信号。

    总之,把一切希望都倾注在手机上的钱思思,心情本就沉重,在一想到家人就更黯淡了。

    走像屋子的步伐顿了顿,想让星要了鳄鱼皮后回来将背包手机先收起别让人看见的她,在一想人家要教部落,该是在部落那边弄便没有开口。

    凝眉望着钱思思突然落寞下去的背影,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会在独自一人时发呆伤心的钱思思绝对不会是产前抑郁症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