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是实话,家族都已经决定了,也就佩德鲁奇奥这个愣头青还死犟着,屋大维家族整体关系和谐,勾心斗角并不多,因此作为药人的赫尔斯与几乎所有人关系都很好,所以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族考虑啊,赫尔斯又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更何况,裴斐三世也不是真的怎么针对他,虽说交出了药剂的资料,但是大体还是很宽容的,裴斐三世愿意让赫尔斯留在家乡半年来打理人际关系,再加上裴斐三世派来的那些册封证书,实际上就是让赫尔斯留在迪马装逼。

    赫尔斯在内的这些人明白,毕竟今年赫尔斯都29岁了,没那么冲,但是赫尔斯的弟弟佩德鲁奇奥却心有不甘,几天之后在夜晚里又偷偷摸摸的来到赫尔斯的房间,给赫尔斯引荐了一个人。

    “你……”一个靓丽的女子,有着熟悉的面孔,想起佩德鲁奇奥这家伙几年前去过乌尔多奇交游,赫尔斯终于想起这位女子是谁了,“佩拉乌雅!”赫尔斯先是大声,察觉到不妥以后立刻压低声音,“不要命了啊!”

    佩拉乌雅,当年赫尔斯去乌尔多奇的时候,正是这位佩拉乌雅引荐自己去参加悉尼统一组织的聚会,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赫尔斯居然又见到她了。

    “哥哥!东方佬视我们为贱婢,我们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尊严!这说明什么?说明一个没有、”

    正当佩德鲁奇奥口若悬河激情四射的演讲时,被赫尔斯一个脑瓜子扇过去给打断了:“你不要命了吗!居然跟这帮人搅和在一起!”

    佩德鲁奇奥躲着赫尔斯的抽打,倔强的将自己的意思给表述清楚:“……所以我们应该反抗,而身为不朽史诗的你,是最好的旗帜!”

    无视年轻炙热的弟弟,赫尔斯转向佩拉乌雅:“佩拉乌雅女士,当年听雷索蒙讲课收获良多,所以看在这份薄面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大家就此别过。”

    “就是因为雷索蒙啊,难道你在雷索蒙那里听了2年课,却什么触动也没有吗?”佩拉乌雅的嗓音依旧如同赫尔斯第一次聆听的时候一样清脆,赫尔斯承认,当初自己会去参加雷索蒙的聚会,佩拉乌雅那玄妙的嗓音占了很大因素。

    “有啊,我也年轻过啊,我也曾经因为雷索蒙的演讲而热血沸腾啊,但是我还有家族是不是?我还有这迪马的基业啊!悉尼人苦,很苦,我也知道,可是这离我太远了啊!我现在吃的很好喝的很好是不是?何苦抛下一切和你们去搞什么悉尼统一?”

    年轻的佩德鲁奇奥被赫尔斯的言论气得不轻,连声音都没有压住:“哥哥!不,赫尔斯!我对你太失望了,你配当一个、”

    砰的一声,佩德鲁奇奥就被赫尔斯砸混倒下了:“我这弟弟太年轻太幼稚,迟早会惹出大祸,总之我先送你走吧,这样我们还算好聚好散。”

    佩拉乌雅叹了一口气,不过没有再劝,这倒让赫尔斯感到省心,于是用了些手段,将佩拉乌雅秘密的给送走了。

    在去密道之前,佩拉乌雅又一次回头:“赫尔斯阁下,我也是贵族子嗣,年幼时我父亲因为惹上悉耐克人而被活活打死,母亲也被强纳走,到如今都没个说法,所以我才走上这条路的,或许不成熟太幼稚,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啊。”

    所谓悉耐克人,指的是乌奈克郡国的悉尼人后裔,这帮人由于投靠菲氩较早,被菲氩认定比悉尼人要可靠的多,硬生生将悉耐克人培育出不同的族群意识出来。

    记得在雷索蒙那里听课的时候,雷索蒙就嘲讽的说:“在悉伯,一等人是西菲力人贵族,二等人是其他菲系人贵族,三等人是悉耐克人贵族,四等人是乌尔多奇、那罗和乌克的悉尼人贵族,其他地方的悉尼人贵族,就是五等人。”

    (什么?你问平民几等人?这真是笑话了,平民算人吗?)

    送走佩拉乌雅以后,赫尔斯绑着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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