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道:“老二,你看着办,只要我们能找到官兵杀,我们都听你的。”

    于是,三人又调头向东走,向东又过了一个村,见这个村又被官兵已经杀净了,三人就又串过这个村子,又向东过了几个村子,再向东行了一回,终于又看到一个村,他们还没有来到这个村子的近前,就老远听到了村子里正鬼哭狼嚎的,哭喊声,喊杀生,响成一片。范一虎一听到这种声音,就立刻道:“老二,小三,快点,赶快进村去杀,杀他娘的个球的,这会终于找到了这些该死的狗娘养的官兵了,杀呀。”就首先当先拍马挥叉向村子奔去。范一豹范一狮也紧跟着挥着长矛挥着双锤,跟着哥哥向村里奔去。

    这兄弟三人进村一看,见官兵正在赶杀村民百姓,范一虎一见再想起来自己的村子被杀的情景,就怒火中烧,就不由分说,挥着叉就向前去赶杀官兵,那些官兵在他的叉下,紧的靠在一块的,就被他一叉叉过了,就给串了糖葫芦了,一叉就能插上两三个,再一甩,“啪——”的都摔在地上,一个也不活,连一点叫声都没有就再不动了。

    那个老二范一豹,拿一把八丈蛇矛,串起人来更得手,一矛串了好几个,也不用甩,向前一推,再向后一扯矛,那官兵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不动了,被矛串过的官兵,再没有一个能活着的。

    那个老三范一狮,此时见了这些又在屠村的官兵,心中怒火中烧,再想起了兰儿受辱和被杀的场面,两把大锤那简直在手里挥舞如飞了。此时再看那范一狮,那简直再如一头发了疯的狮子还有什么两样,两把大锤挥舞在他的手里,奔杀在官兵之中,打起那些官兵的脑袋来,就听到“呯啪呯啪”,就如打灌了血的葫芦头,着了他锤的官兵的脑袋,没有一个不发出这种声音的,没有一个不当场脑浆迸裂的,脑浆与血喷的四射的,看上去这样的场面也是惨不忍赌,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还不是官兵咎由自取的吗?如果他们不来屠村残杀无辜的百姓的话,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的下场呢?

    只一会儿工夫,这兄弟三人,就杀倒了一大片官兵,看上去,地上,躺着许多村民百姓的尸体,也同样躺着许多官兵的尸体。却在这时,围着喊杀声,又奔过来两个官兵将军,范一虎和范一狮见了,首先照着那两个官兵的将军奔过去,他们遭遇后,也还那里能来得及答话,那范一虎和范一狮就向他们恶狠狠的杀上去。

    那两个官兵的将军,见这两个人来势凶猛看上去分外凶狠,就也不答话,也不敢大意,一个挥着长枪向范一虎迎上来,一个舞着方天画戟向范一狮奔过来,挥着长枪向范一虎迎来的这个将军有点老,嘴的下面还有很长很黑的胡子,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年纪。向范一狮奔过来的这个使方天画戟的将军有些年轻,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那个老的官兵的将军看上去不是很俊,但也不是很丑,那脸上看上去也一脸威风。那个使方天画戟的官兵的将军,却看上去样子很英俊,标准是一个年轻的小将军,此人白脸,又穿了一身银甲,还骑着一匹银白色的白马,那方天画戟也银白色的雪亮雪亮的,看上去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小将军,看上去也满脸英武,可是他们怎么就会干出人干不出来的勾当呢?干的都是禽兽不如的事呢?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面兽心的将军,今天又终于倒霉的遇到了他们的克星了。

    就见这二人在互相一对视一示意之后,猛的向范一虎范一狮冲过来的同时,都共同的发着喊声,这喊声就如一种哇哇呀呀的怪叫,怪叫的听起来十分残忍,和带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感觉,若不看到这两个人,但听着两个人的怪叫,就会让人不寒而栗。却这两个人今日碰错了人,他们遇到的不但是不听兔子叫的猛庄三杰,且又是已经发了怒的三杰,不要命的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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