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赶快来呢?到底干什么去了?”

    黑衣魔女向上看了一会天照山,然后道:“天照山看上去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半点反应,飞云天还真能沉住气,先来的堂都已经来了三天了,却天照山还一点反应也没有,真不知道飞云天在干什么?看来我魔道就是来了一个堂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个飞云天,还聚了燕赵各门到天照山,这分明聚来让我们一起杀。哼,如此,飞云天,你这条只知道看家的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又将魔兵大营先来和后到的,按照自己的计划布置调整了一番,一切都布置调整毕后,又亲自飞到空向观看天照山的情况。见天照山确实并没有山要决战的迹象,看上去都是四处象在防守,就不由笑道:“笨蛋,飞云天,果然,飞云天这个老该死的,我就估计他没有这个胆量与我决战。尽管燕赵之地的各门各派都到了天照山,可是被他这么一分开防守,还有什么不被我各个击破的道理?哼,飞云天,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如此,只要我一攻山,其山那有不被攻破之理?哼,哼哼哼。”

    说着,黑衣魔女猛然看到了琨仪德广,便不由道:“原来这个老怯掌门今日也在这里?看来他的师弟琨仪德功也在这里吧?”

    再仔细向一看,见琨仪德功果然也在天照山上,就不由笑道:“如此,我这次正好一岂不是省事多了吗?哼,可是这又奇怪了,既然这两个人也在山上,为什么会睁着眼眼看着飞云天象看家狗一样呢?噢,我知道了,这就所谓强宾不压主的道理吧?哼,哼,可笑,真是可笑,又真是可悲,可悲怯掌门,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得来不功夫,哼,哼哼哼。”

    冷笑着,黑衣魔女又落到山,却在这时,柳升排出的信使,终于也来到天照山,见了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亲笔信交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折开信一看,不由无名之火涌胸膛,看看信使,令人将信使带去休息。

    又足着眉头,瞅瞅黑二狗,又将信看了一遍,同时,脸色也在令人琢磨不透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