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钢刀,向东厢房扑了进去。却听得“哎唷”、“啊哟”连声,三人一个接一个的倒飞了出来,摔在地下。
一名大汉手中钢刀反撞自己额头,鲜血长流,登时晕去。跟着又有六名盐枭先后抢进房去,但听得连声呼叫,那六人一个个都给摔了出来。这些人兀自喝骂不休,却已无人再抢进房去。
那老者走上几步,向内张去,朦胧中见一名虬髯大汉在床上,头上包了白布,脸上并无刀疤,果然不是贾老六。那老者大声问道:“阁下好身手,请问尊姓大名?”
房内那人骂道:“你爹爹姓什么叫什么,老子自然姓什么叫什么。好小子,连你爷爷的姓名也忘记了。”
一旁的韦春花忽然“格格”笑了起来,韦小宝也抱着肚子大笑,辛寒一拍脑门,这两个祸精,原著里好像也是因为韦春花笑引起的事端。
青帮众盐枭同时转头怒目而视,让两人笑声戛然而止。
韦小宝收了笑声见再没人注意他,便朝着东厢房门口凑了凑探头探脑打算看看热闹,却不想有一个注意到他的行动,就是被辛寒一拳轰出窗户那个汉子。
这汉子受了辛寒一拳虽然被钢刀挡住了大部分力量但此刻也感觉到五内俱焚,估计五脏受了不小的震动,他素来心眼小,自然对辛寒几人恨得牙根痒痒。
见老者不管自己知道拿辛寒是没办法了,此刻见韦小宝离了辛寒身边便留心注意。
那老者向那盐枭横了一眼,对着房门说道:“我们是青帮弟兄,只因天地会一位姓贾的朋友公然辱骂青帮,又说在鸣玉坊中等候我们来评理,因此前来找人。阁下既然不是天地会的,又跟敝帮河水不犯井水,如何便出口伤人?请阁下留下姓名,帮主他们查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韦小宝凑近了只听房里那人笑道:“你们要寻天地会的朋友算帐,跟我什么相干?我自在这里风流快活,大家既然河水不犯井水,那便别来打扰老子兴头。不过我劝老兄一句,天地会的人,老兄是惹不起的,给人家骂了,也还是白饶,不如挟起尾巴,乖乖的去贩私盐、赚银子罢。”
那老者怒道:“江湖之上,倒没见过你这等不讲理的人。”
房里那人冷冷的道:“我讲不讲理,跟你有甚相干?莫非你想招郎进舍,要叫我姊夫?”
便在此时,门外悄悄闪进三个人来,也都是盐贩子的打扮。
一个手拿链子枪的瘦子低声问道:“点子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摇头道:“他不肯说,但口口声声的给天地会吹大气,说不定那姓贾的便躲在他房里。”那瘦子一摆链子枪,头一撇,那老者从腰间取出两柄尺来长的短剑。突然之间,四人一齐冲进房中。
这四人往房里一冲吓得韦小宝连退几步打算离得远些,却不料后腰被人一把提住接着身体腾空朝房间里飞了过去。
韦小宝人在半空就听身后有人冷笑:“小崽子,爷爷叫你看的清楚些。”
一听这话韦小宝当即反应过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心中大骂:“辣块妈妈,这龟孙要害死老子了。”
接着他听见辛寒大喝一声:“好胆!”便重重摔在地上。
韦小宝跌在地上,一时瞧不清楚房间里的情形,突然间兵刃相交,当的一声,迸出几星火花,只见床上坐着一人,满头缠着白布绷带,形状可怖。
他只吓得“啊”的一声大叫。火星闪过,房中又黑,厅上灯烛之光从房门中照映进来,渐渐看清,那头缠绷带之人手提单刀,挥舞格斗。
四名盐枭头目已只剩下两名,两名瘦子都躺在地下,只有手握双短剑的老者和一名魁梧汉子仍在相斗。那孩子心想:“这人头上受了重伤,站都站不起来,打不过这些私盐贩子的。
屋里打的热闹外面却炸开了锅,韦小宝被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