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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的想法很简单,能随意出入大内,要挟皇帝和蔡京,这样牛逼的老大到哪找去,最主要还未卜先知,武力又超群,可没想到被辛寒拒绝了,只说就去梁山。花和尚狠狠一拍秃脑门子:“反正洒家就跟定哥哥了!”
林冲和张教头瞧着这两个货就有些头痛,林冲好奇问起那字的意思,辛寒便将含义说了,弄的林冲一家人啼笑皆非。
反倒是鲁智深认为这字极为有道理,怪不得都说皇帝老儿金口玉言,我家哥哥就是牛逼啊!这字写的太对了,没写错。
开封距离山东郓城不到五百里地,众人却走了十几天,本来在官道上行了一天,张教头就把马车赶下了官道,转走小路,到最后连马匹、大车都弃了哪不好走就从哪里走,为的就是防止追兵发现踪迹。
辛寒三人不便露面,张教头独自去市集上打探,高俅之死已经传遍天下,听往来客商说,汴梁城门禁三日,城内搜了三天,遍寻不到凶手踪迹,这才城门大开,画影图形,派禁军朝四面追击。
张教头回来的时候忧心忡忡,他担心闹了这么大动静,就算那欧阳大头领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武功天下无敌,怕是也不敢收留自己等人吧。
他把这件事一说,辛寒笑着告诉他放一百个心,那欧阳锋绝对会收留自己几人。
张教头见他说的妥定,想到这货能逼迫官家写那下不着四六那几个字的本事,便安心不少。
几人一路到了梁山脚下,辛寒带着众人直接找到湖畔旁的酒家。
林冲担心被人认出,辛寒说没事,这便是梁山的耳目,众人这才了然。
进了酒家,辛寒跟酒保要酒要菜,然后道:“不知道梁山换了寨主之后,这酒家还是朱贵主持吗?你去将做主的人叫来,我有话说!”
那酒保见林冲精壮,鲁智深凶恶,气势不凡又都带了兵器,不敢实言,便道:“我们这酒家与梁山可没有关系,客官不要乱说,叫人听了去,我们可吃不起这官司!”
辛寒呵呵一笑:“你不用怕,咱们自己人,你去叫人便是!”他这次用上了移魂大法,轻轻干扰了一下这酒保的思维。
这酒保立刻转变道:“朱头领在后院小憩,我这就去叫他!”说完匆匆而去。
林冲等人俱是奇怪,怎么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一会说不是,一会又说人在呢,不过她们都把事情交给辛寒处理,便也不问。
不一会,门帘一掀,十几个汉子持了兵器冲了进来将几人围住。
一个身穿锦衣,身材长大,貌相魁宏,留着三叉黄须汉子走了进来,见店中几人有老有少,有僧有俗,有男有女,但除了一看就是丫鬟的女子之外,却没有一个面对刀枪害怕的,都自顾吃喝,这让他心里一惊。
不过他看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带着兵器,以为是江湖上的朋友,便抱拳道:“在下‘旱地忽律’朱贵,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辛寒放下碗筷看了朱贵两眼:“嗯旱地忽律,倒也是个人才,我叫辛寒,你去告知欧阳锋就说我来了!”
朱贵眼中闪过精光:“这位公子认识我家寨主?”
“你尽管去便是,他若不认识我,我还能上门冒充,就为骗你顿吃喝不成!”辛寒哈哈一笑,便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朱贵一想也对,是与不是,通报一声也犯不上什么!
旱地忽律拱了拱手:“诸位少待,我去去就回!”他先摆了摆手,让围着辛寒等人的汉子退出去,又取了一张弓,打开后窗,搭上一只响箭,往湖面上空射去。
片刻之后,一只小船划破湖面,箭一般的驶来。
朱贵上了船,又遥遥朝辛寒几位抱了抱拳,那小船便又箭一般的驶离朝湖泊深处的梁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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