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逼,别他妈烦老子。”

    电话挂了。

    我差点笑出声,马总真不容易,在清楼中压他一头,又没有算计到我,肺都该气炸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马总的车没开走,他想持续关注事情发展。

    站在马路旁,呼吸着空气,有些凉。

    可这种凉可以接受,缓缓就暖和了,但寒了心的凉,却难以恢复。

    没多久,火哥到,他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努努嘴,“就他们三个。”

    我点了点头,火哥扯开蒙在他们脸上的头套。

    “草,是你们三个。”

    火哥说完,没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先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耳光,啪啪啪!

    原来是认识的。

    这下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