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开车!”

    神烦意乱的她命令着。

    我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几乎飞了出去。

    白子惠准备很充分,她昨天就告诉我地址了,还有一张路线图,我脑中有了大致的印象,不至于慌乱。

    行至半程,白子惠悠悠开口道:“董宁,我觉得我应该给你涨工资。”

    我笑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白子惠说:“涨多少合适呢。”

    我说:“当然是越多越好。”

    白子惠哼了一声,说:“你掉钱眼里了是不是,五万元一个月还不知足。”

    我说:“你这么说我可不愿意了,钱这个东西,谁能满足,那些贪官还不是越贪越多。”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平时看你不怎么花钱,怎么看起来这么缺钱的样子。”

    我笑了笑,说:“老板,你天天也没跟我一起住,怎么知道我不花钱。”

    白子惠盯着我看,“说,你是不是花钱玩女人。”

    这思维跳跃的有点夸张。

    我否认,“这个真没有,我不好那个。”

    白子惠说:“我怎么不相信呢,刚才你装卫弘文装的那么像,跟卫弘文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又空窗期,肯定没事就往色情场所跑。”

    我说:“老板,你想得有点多,我承认我是有欲望,不见得非要买吧。”

    白子惠说:“那就是约免费的?”

    我说:“也没有,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白子惠厌恶说:“我嫌你脏,你别到时候惹来了病,提前跟你说,有情况赶快告诉我,我离你远一点。”

    我说:“行,我回头做个表,如果有房事,我就记一笔,对方芳龄几许,三围几何,我准备记录的清清楚楚,每个月底我都按时发到你的邮箱里。”

    “滚!”白子惠对我吼。

    我哈哈笑了起来。

    去陆家,鸿门宴,千夫指,白子惠心里失衡,我也没强到哪去,是以,斗斗嘴调调情,有缓解压力之效。

    “其实,我为了钱是想买房子,离婚,我可能就失去房子了,在这个城市这么多年,一下子一无所有,有些不甘心,总想留下点什么,到时候,把我妈我爸接来,让他们享享福。”

    白子惠出奇没有开口讽刺我,一双妙目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很久很久。

    路面上的车辆越来越少,白子惠望着路边的风景,灌进来的风吹乱她头发,白子惠关上了车窗,小声说:“董宁,谢谢你!”

    我说:“客气什么,我拿钱办事。”

    白子惠说:“讨厌,又破坏气氛,不过虽然你这么说,但我知道你是好心。”

    好心?我心里一笑,我才不要好心呢,小美女的那句话现在还震耳欲聋,如泣如诉,好人没好命。

    所以,我只是为了白子惠的钱,我笃定的认为。

    白子惠继续说,她的声音轻柔,说的是以前的一些往事,我没有打断她,静静的听着。

    没有人是完美的,在我面前,白子惠从来没有退缩过,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坦然面对,但心里的某一处,还是脆弱的。

    让白子惠跟陆家对立的根本原因是不公平,白子惠的母亲因为性别,被白子惠的几个舅舅欺负,因为女人是泼出去的水。

    从小到大,历历在目,白子惠都记得,我知道白子惠不是怨妇,只有被伤到极处,才会如此。

    老爷子倒是公平,可是三个舅舅不是省油的灯,公司终究是要姓陆的,老头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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