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跟这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吧,子惠。”

    白子惠冷声说道:“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你要先忙你就走吧。”

    男人当然不舍得走,他支支吾吾起来,可是白子惠一旦认准一件事情,哪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影响。

    我说:“谈就谈吧。”

    说着,我一屁股坐了下来。

    白子惠也坐了下来,男人看了看白子惠,一脸不情愿的坐下。

    必须想个办法,这人在这里我不方便说话。

    我装作不经意碰到了酒杯,香槟溅得男人满身都是,男人跳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说:“真不好意思。”

    男人骂道:“你他妈的长没长眼睛!”

    说完,怒气冲冲去了厕所。

    见男人走掉,我连忙跟白子惠说:“你酒里面被下药了。”

    白子惠一惊,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了,快走吧,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子惠皱着眉说:“刚才你泼我水,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警示我?”

    我不耐烦的说:“对的,咱俩又没什么仇怨,虽然你说话让人不舒服,但我离你远一点就结了,犯不着过来泼你一脸水。”

    白子惠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药力发作,还是我的话让她觉得羞愧。

    “下的药是什么你知道吗?”白子惠又问我。

    我说:“我跟那变态又不是一伙的,我哪知道是什么药,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春药。”

    白子惠站了起来,说:“我们走。”

    招来了服务员,白子惠直接掏出了一叠现金甩了过去,说了句不用找了。

    走到门口,白子惠身子突然一晃,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头有点晕,应该是起效果了了。”

    白子惠皱着眉,手点着额头,“董宁,送我回家。”

    我说:“这不好吧。”

    白子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帮人帮到底,我现在特别不舒服,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谜一样的逻辑,不过,我还真不能见死不救。

    拦了一辆车,我把白子惠扶了上去,这个时候,白子惠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眼睛半睁半眯,好像快要睡着了。

    我让司机开车,刚起步,我看到那个男人走到靠窗的位置,好像在询问服务员我们去了哪里。

    看到这个,我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开,随后我问白子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白子惠抓住我的手,虚弱的说不去医院。

    可是不去医院去哪里,这药劲挺邪乎的,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处理,可等我再问,白子惠睡着了。

    很快,白子惠的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不用说,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我找出白子惠的电话,调了静音。

    司机不停的问我去哪里,我只能先让司机瞎绕着开,在此期间,我试着唤醒白子惠,我真怕她一睡不起,那就完蛋了,还好,白子惠迷迷糊糊的说她现在好困,想要找个地方睡一会,我不知道白子惠家住在哪里,没办法,只能带她去酒店。

    到酒店,前台露出了异样的微笑,我知道解释不清。

    扶着白子惠,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今天晚上我也喝了酒,虽然白子惠身材完美,不算重,可远道无轻债,把我累的不行,气喘吁吁的。

    不过,扶着白子惠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把白子惠平放在床上,替她脱去了鞋子,灯光之下,她的脸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身而那高低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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