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答案自然是不能,但我能。

    白子惠看了我一眼,把脚伸了过来,我看着她那光滑的小脚,心中起了波澜,怪不得这世上有恋足的人,看起来确实够劲儿,那小脚巧的很美的很,可以预料,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

    当然有一说一,小脚的主人要漂亮,要是个丑八怪,就算脚再好看,也没什么兴趣了,反之,脸蛋极美,小脚却满是老茧,皮肤裂开,那也索然无味,两者兼有,才是极品。

    我端详,白子惠察觉,她扭动一下脚,说道:“董宁,你跟我说真话,我的脚是臭是香。”

    我轻笑一声,抬头,视线由白子惠的脚一路攀岩,视线随着高低而起伏,好似触摸一般。

    白子惠低骂了一声流氓,我说道:“媳妇,我要是在你面前还不流氓的话,那我不就是阉人。”

    白子惠说:“去你的。”

    我笑笑,说道:“你是想听实话?”

    白子惠正色道:“当然。”

    不过她这装模作样只维持一会,因为她的脚已被我抓在手里,轻轻的揉搓起来,白子惠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她没好气的说:“快说!”

    我说:“媳妇,说实话,有点味道,不过谈不上香臭。”

    不管女人多美,脚捂一天了,总不能还让人垂涎欲滴吧,当然有的变态就喜欢有味道的,越臭越好,这种人还不少,据说网上有卖屎的,人长得还可以,不过那也是屎啊!我觉得无法接受,可还真有人买真有人吃,真是服气。

    白子惠有点生气,她故意不老实,把洗脚水弄到我的脸上,倒也无妨,这是男女之前的情趣。

    洗干净之后,我揉捏白子惠的脚,脚底下有多穴位,我略懂一二,力道上控制的很好,白子惠不由发出低吟,很娴熟的手法,自然有很舒服的体验,按完了脚,白子惠鼻尖出了一层细汗。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没安好心。”

    说完她便去洗澡了,我有跟她一起洗的心,可是身上伤口还没好,还是先忍耐一下,剧烈活动当然也要暂缓,倒不是我不行,只是人还是要懂得节制两字,此时我受了伤,不加克制,对身体伤害更大。

    没多久,白子惠洗完了,她端着一盆水出来,跟童香如出一辙。

    一时之间,我愣了神,不管是童香亦或是白子惠,在别的男人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此时此刻,坠落凡尘,替我擦拭身体,我心中不由感叹,我真是个幸运的人。

    “把衣服脱了!”

    白子惠命令我,跟童香的路数一样,我三下五除二,去掉一切束缚,白子惠盯着我身上的伤看,嘴里却冷哼一声,说道:“你脱的倒是挺快的。”

    我笑笑,说道:“你让我脱的。”

    白子惠说道:“我可没让你脱得这么干净吧。”

    我向下一看,确实比较干净,笑了笑,我说道:“习惯了。”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倒也没让我穿上,她拧干了毛巾,帮我擦拭,擦着擦着,白子惠叹了一口气,我问道:“媳妇,怎么了?”

    白子惠说:“董宁,你这身上的伤是越来越多了,你现在才三十,再过几年,你身上还有完整的肉吗?”

    我说:“媳妇,你有点悲观了,你看我现在已经不做特勤了,以后会少一些这种事的。”

    白子惠并没被我说通,她一边继续给我擦,一边说:“你回来,给我做饭洗脚,是不是想补偿我,你心里有愧对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这直觉,牛。

    女人真是天生第六感。

    我笑笑,说道:“是啊!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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