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月看了眼帘帐内,似乎还在安睡没有醒来的安阳殿主人,

    “如何了?”

    “臣等已经给安阳殿主人服了药,稍会儿就会醒来!”

    容纤月点了点头,坐到了一旁。

    谢妃立到了容纤月身后。

    香玉从容纤月进来就跪在地上,

    “请皇后娘娘恕罪!”

    容纤月扶着额,看着跪倒在地的香玉,额头都有些发麻。

    似乎这阵子,她就一直在看着香玉一次一次的跪倒,

    “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放肆!”

    香玉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妃乍然低喝。“你身为安阳殿主人身边的宫婢,怎么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想要袒护何人?”

    “奴婢不敢!”

    香玉叩首,身子有些发抖。

    只是游移的目光闪烁。

    不止是容纤月,连谢妃也看的清楚。

    “皇后娘娘……”谢妃在容纤月身后低语。

    容纤月颌首,目光直视香玉,

    “今日你家主子吃了什么用了什么,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是……”

    香玉咬唇,颤颤的说了出来。

    只不过,听似颤颤,说出的话却是纹丝条理,丝毫不差。

    而这当中所有的疑惑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漪绿。

    容纤月的脸色渐渐发凝。

    身后谢妃也微微的抿起唇角,眼中微不可察的幽光浮动。

    ……

    “就这些?”

    香玉言罢,容纤月淡然道。

    “……是!”

    香玉俯首,不敢抬头。

    容纤月摆手,“退下吧——”

    “……是!”

    香玉退了下去。

    谢妃站到容纤月跟前,“臣妾以为,虽那漪绿是皇后宫中派出,却也不过是皇后从行宫中带回来的,所以委实简单的很!”

    容纤月眼中幽光微动,“谢妃说的极是,只是本宫还想听一听那个漪绿怎么说……”

    谢妃颌首,“是!”

    稍许,香兰进来。

    “可问清了?”容纤月问。

    “是,奴婢已经分开问询过了!”香兰应。

    谢妃的眼中闪了闪。

    香兰附到容纤月耳边低低的说着。

    容纤月的面色微微一变。

    正如先前香玉所说,但凡是能入口的东西,除了香玉,就是漪绿伺候。这期间,其他的那几名宫婢虽有机会接近,可今日都没有“作案的时间”。所以,这可疑,似乎还真是漪绿。

    只是,当真会是她么?

    容纤月看向旁边还没有离开的太医,“这毒,可烈?”

    太医小心的斟酌道,“臣来的早,并无大碍!”也就是说这毒,不是容易的。

    容纤月闭了闭眼,“安阳殿主人什么时候醒?”

    “本宫有话想要和安阳殿主人谈!……”

    太医沉吟。“可用金针刺穴!”

    “好!”

    …………

    帘帐微动。

    里面一声轻吟起。

    太医从里面出来,躬身退离。

    香兰掀开帘帐,容纤月立到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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