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四伯呵斥,小子才方知犯下不义之错,老丈与两位公子还请见谅。”

    这一次秦文远没法视而不见了,与那两位公子对视一眼,皆是笑了。

    “不瞒吴小郎君,我们三人在院外可是站了有一会儿了。”

    “啊?”

    吴宁大窘,那不是刚刚挨骂的时候,这三人不是全听见了?

    只见秦文远转向吴长路与老祖君,“吴氏一族族风之正,秦某今日算是见识了,当真钦佩啊!”

    两位书生也是朝吴长路一礼,颇有文士之风。

    “不过......”秦文远话风一转,看了看桌上的大钱,“既然吴统军已经说了,咱们房州乡里要抱团,那这个钱老夫可就不能收回来了。”

    吴长路一拧眉头,“这是为何?”

    “很简单。”秦文远淡然道,“既然要抱团,那秦某怎可坐视不理,不帮上小郎君一把。”

    “秦掌柜。”吴长路急道,“掌柜的心意我们领了,可是这钱是为不义之财,却是不能收的。”

    “诶~!”秦文远一摆手,“吴统军何必心急,听秦某说完。”

    看向吴宁,“小郎君能开这么一个客店,非是庸人。不知秦某这句话你能不能听懂?”

    “老丈请讲。”

    只闻秦文远道:“一百文一晚的客店,除了贵,必无特别之处。”

    “可是五百文一晚的客店,那住店的人就要想想了,他凭什么这么贵呢?定有过人之处!”

    “哦。”吴宁一拍脑门儿。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着话,站起身形,向秦文远深施一礼。

    “老丈不愧为大商之名,小子受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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