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忘不了这事儿。

    又是赢得了李显不喜的白眼。

    二人退出李重润的宅院,李显终忍不住,不悦道:“你这妇人,好不懂事,总提什么裹儿做甚!?”

    “他穆子究现在是太平的面首,传将出去,让太平不喜且不多说,这姑侄二人争一个男人,让本王的脸面往哪搁!?”

    “我不懂事!?”韦氏一改之前的贤惠模样,“你个温吞蔫货懂什么!?”

    “穆子究如今权势滔天,武承嗣专权都没能动他分毫。又如此年轻,将来老太太一走,还不知道他在朝中能红火多少年呢!”

    “裹儿要是招了这么一个驸马,那不管谁干皇帝,咱家就都有了着落。”

    “且此人多智多谋,若得他相助,这个皇位你来坐也不是不可能!!”

    怒瞪杏眼:“什么太平!?那个小寡妇人老色衰的,比得上咱家裹儿?”

    “再说了,就算姑侄争一个男人又怎么了?只要这个男人能帮咱们,别说是争,就是都睡了,又能怎样?你们老李家这种事干的少了!?”

    “你......”李显气的不轻,可又无从反驳,“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什么叫本宫不像话!?”韦氏气势更盛。

    “你愿意回房州过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自己去,本宫可一天都不想回去了!”

    “好好好....”李显说不过她,“由你!总行了吧!?”

    在他心里,那些年对妻儿的亏欠亦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否则也不会纵容李裹儿与韦氏越加的跋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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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两公母说了什么,吴宁和李重润不得而知。里面的两个人,却是四目无言。

    良久,李重润终于开口,“大恩不言谢,这次算我李重润呈了九郎的一个大情!”

    这宅中幽禁的日子,李重润也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而当李显说出吴宁来意的来候,李重润第一反应就是,吴宁在老太太面前帮他说话了。

    否则,以武则天的狠绝,是想不起他这个失宠的孙儿的。

    对于李重润的话,吴宁摇了摇手,“咱们兄弟说这些,远了!”

    李重润点头,“也是!”

    “咱们可是一起下河摸过鱼,一起河边打过架的玩伴。”

    吴宁笑了,“亏你还记得,那就别说无用客套的话了。”

    接下来,二人多年未见,把当年在房州,在下山坳,在一同出游路上干过的那些荒唐事儿一一回忆,笑声未断。

    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这才说到正事儿。

    李重润先道:“说吧,九郎准备让我去哪儿?”

    之后又补充一句:“去哪儿都行,哪怕不是最用人的东南沿海和城乡改造,哪怕是跟着武载德去吐蕃都行,反正长安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呆了!”

    他虽幽禁在家,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家仆来送饭打扫,他也会问一问时局。包括裹儿,以及一众弟弟来看他,也会与他说说朝中八卦。

    在他分析,吴宁这个时候能把他从家里捞出去,多半是因为朝庭确实正是用人之季。

    解救钱荒的几大政方,哪一处都需大量官员。

    而出京也是他最好的选择,可以暂时远离这个事非之地。

    但是,李重润没想到,吴宁哪儿也不让他去。

    “礼部侍郎。”

    吴宁看着李重润,“你暂且在这个位置熟悉熟悉朝中事务,等过一段时间,陛下另有它用。”

    “礼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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