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把脑袋从毯子里钻出来,笑吟吟的看着云琅道:“直到今日我才感受到你是在认真的待我。”

    云琅苦笑一声道:“当圣人的代价很大,比如曾经差点当了圣人的郭解,他的三千弟兄已经死掉一半了。”

    宋乔笑道:“去病那里怎么做妾身是不管的,我只管我的丈夫如何待我。”

    “既然知道该如何待我,为什么还要撵走苏稚,你难道不知我最近火气很大吗?”

    宋乔闻言,笑的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