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在塔莫娅家的客厅里,更不可能变身。

    唉,要是能再给充裕一些的时间我专心修炼就好了,要是能再给充裕一些的时间我和女孩们过日子就好了,这两句话从十多年前念叨到现在,就从来都没停过,将我坎(欢)坷(乐)悲(后)惨(宫)的暗黑大陆生活体现的淋漓尽致。

    呃……总觉得被什么人给吐槽了,也罢,虽说时间还早,修炼去,修炼去。

    看了熟睡的尤丽叶一眼,再看看抱着坛子睡的口水直流的水晶龙,我忍不住也被睡意感染,伸懒腰打哈欠,有气无力的走向房间,房门关上的一刻,圣洁冰冷的气息光芒骤然闪起,圣月贤狼以一副慵懒的姿态出现,然后往床上一滚,被子一拉,秒睡。

    若是被爱娃儿看到这副模样,想必会形象大跌吧,我是不是应该故意在她面前以圣月贤狼的身份上演一次抠脚大汉的戏码,让她彻底死心回天界去呢?

    不,等等,这样不行,不仅起不到效果反而有自投罗网的可能性,在我刚脱下鞋子的时候,这变态舔足天使十有八九就可能会产生误会,以为是某种信号,就算她知道不可能大概也会强行误会,而像闻到骨头气味的小狗一样扑上来舔个够。

    想到这里,已经进入睡梦中的圣月贤狼,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仿佛做了一个恒久的噩梦般。

    梦之境界,一番久违的畅快淋漓战斗过后,我擦着熊脑袋上不存在的汗水,取消变身。

    “艾芙丽娜,你这家伙在吗?”

    “主动找朕,意欲何为?”耳边响起高高在上的庄严声音。

    “……”这货莫非是跑到哪个位面世界去看了一场脑残的宫斗剧,入戏太深整个人(剑)智商都下降了?

    “我主愚蠢的咸鱼剑,卑微的聪明佣人有一事相问。”没办法,我只好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它的步调了。

    “你这叫配合个屁!”结果天空传来一记弹指神功将我弹飞出去。

    “混蛋,给了你三分颜色,你还真不要脸的开起染坊了。”捂着挨了一下平沙落雁的屁股,我指天怒骂。

    “朕,不需要颜色,更不想开什么染坊。”艾芙丽娜又开始耍脑残了。

    “好吧,认清事实乖乖的做一条咸鱼也是挺幸福的事情,蝼蚁也有蝼蚁的乐趣,我理解我理解。”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混蛋!”

    “到底谁才是咸鱼,你连咸鱼都不想当了你还能做什么你这咸鱼剑!”

    “呼哧,呼哧,很好,这梁子我结下了,哪天你的鲑鱼剑变成了咸鱼剑绝对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艾芙丽娜就像一头气疯的公牛般呼呼喘气,发出不怀好意且极具真实感的威胁。

    “等等,不要,我错了还不行?顺便,能把鲑鱼剑变成其他鱼吗?最近吃鲑鱼吃的有点口腻了,想换个口味。”我厚着脸皮拜托道。

    “门都没有,我也做不到,还真以为我是上帝啊!”

    “那你刚才威胁个屁啊!”我怒掀一记心灵茶几,感情这货威胁我要将鲑鱼剑变成咸鱼剑都是吹牛。

    “嘿嘿嘿。”

    “嘿你妹!”

    “嗤嗤嗤。”

    “我说你今天脑子被剑鞘给夹了对吧,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才没有魂淡,我的剑鞘可是能创造世界的剑鞘!”

    “不,是沾满了毒液的剑鞘才对吧。”

    “沾满毒液是什么鬼?!”

    “不,没什么,等等,你这货竟然有剑鞘,我上次送给你的银剑鱼剑鞘呢?欺骗我的爱心真的好吗?”

    “那玩意被我扔到十亿倍重力的即将爆炸的中子星和异次元风暴黑洞白洞的碰撞点去了,你想要回来我到是可以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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