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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此物是我从花雾渊入口一棵大树断折枝杈取下来的,我拿到它的时候,还很新,应该是刚刚离身不久……”听到对方的话,樵伸手接过这东西,原来是半截扯破的腰带,用五彩丝线编织而成,样式很漂亮。
“呀,这、这是爹爹的,我上个月亲手编织送给他的。”
见到此物,瑶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就仿佛看到自己的父亲还活着,这毕竟是一丝希望之光。“我能为少族长和夫人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只恨自己没用,救不回庸长老,抱歉。”
受伤族人强忍着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最后喃喃自语道:“请、请替我好好照顾家人,我去了……”言到此处,此人脑袋一歪,顿时气绝身殒。
“兄弟、兄弟?!”樵看到如此忠肝义胆的族人身遭横死,忍不住扑通半跪在榻前喊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派你们去寻找长老,我本来应该自己去的,对不起啊啊啊”
可事到如今,再悔恨也没有用了,瑶此时晃着丈夫的肩头低语道:“樵哥,不要伤心自责了,都是、都是我的错。”
看到妻子微微皱眉,显然是因为动了胎气又在阵痛,樵霍地站起身。
“不,你没错,我们谁都没错。”
樵此刻目眦欲裂,杀气腾腾的说道:“都是那些该死的怪物作祟,若不是它们围攻白灵族领地、围攻古灵峡,族人们也不至于纷纷惨死,这笔账,我始终要和对方算清楚。”
有几个热血沸腾的壮年族人大声道:“少族长,要不然咱们冲出去和怪物们拼了吧!”
“不行!”樵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们必须都留在领地内,别忘了,保护家园和老幼族人,才是所有白灵族好汉应该做的事,至于花雾渊一行,我打算一个人去!”
闻听此言,一众族人都是大惊失色,他们不约而同叫道:“少族长,不可以这样,你要是也出事的话,就没人主持大局了。”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们还当我是少族长,就必须我的命令。”樵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领袖气势瞬间高涨,让周围的人都无法生出违逆之意,他们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却始终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樵哥,你、你……”
此时此刻,瑶身躯颤抖不止,她心知肚明,丈夫此去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可却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父亲,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这个贤惠的白灵族女子,居然说不出任何阻止对方的话了。
樵看了一眼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的妻子,心中知道,再不赶紧出发,对方必然出言阻止,他伸手摁住瑶的双肩一字一顿的说道:“答应我,让我的孩子平安出世,我也在此承诺你,要带着孩子的外公回来,好吗?”
“嗯、嗯……”瑶眼中的泪水不住打转,虽然一再强忍,可还是不争气从眼角滚落下来,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我去为你准备坐骑。”
言到此处,用袖子擦拭泪水的瑶迈步向着门外冲去。
……
另一边,猎獬挟风飞到孤月山顶,左寻右找都没看见什么古洞的影子。
憋了满肚子的火,气得它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亘,该不会是在耍弄獬爷,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吧?”
“嘭!”发泄似的挥爪拍在身边一块岩石上,这东西登时随着“咔嚓”响声四分五裂,但是猎獬用余光一瞥,赫然发现坍塌迸碎的石头下方是个黑漆漆洞口。
“哈哈,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沙尘浮土将洞口掩埋,又有块石头堵住了此处,难怪刚才没找到。”
猎獬见到洞口大喜过望,马上就想要晃身钻进去查看,突然间,它身后劲风陡起,有什么东西急扑而来。
“谁?!”说时迟,那时快,猎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