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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横的话音甫落,掌中似雪弓倏地连出三道灵气飞矢,“嗤嗤嗤!噗噗噗!”转瞬间,一只用利爪挠击树皮屋窗户的高脚凶鹭就遭殃了,让飞矢蓦地贯穿了脑壳、脖颈和小腹,硬生生被钉在了地面上。
“小丫头,看见没有?腕力和眼力缺一不可,你呀,还得勤加练习。”听到关横的话,古桑女撇了撇嘴,而后道:“我还是觉得是这把弓不太好,耽误我一手好箭术……”
“桑姐儿,你这话就不对了。”坐在她肩头的童子哭丧着脸说:“是你说想玩玩弓箭,我才费了老大劲做出这把弓来,现在又挑三拣四。”
“嘁,稍微抱怨一下也不行吗?亏本姐姐那么疼你。”
此时此刻,古桑女已经和木灵妖来到树皮屋近前,她打量着刚才被自己射穿左眼的黑嘴雕,此外还有一只浑身是灰白羽毛夹杂的褐脚鹳,那家伙眼中闪烁狡黠光芒,也不知在想什么。
“看什么看?”古桑女乜斜那黑嘴雕,晃了晃手里的藤弓扬声道:“信不信本姑娘再给你一箭,让你呜呼哀哉?”
“咕咕!”闻听此言,凶禽恼怒异常,猛地振翅冲向古桑女,誓要报刚才被偷袭、失去一目的大仇。
“哎呦呵,你找死啊!”
还没等古桑女出手,憋着满肚子气的童子倏地扬手掷出数道藤条飞刺,“噗噗噗!”尖刺破肉贯体的响声接二连三响起,再看惨叫的黑嘴雕,脸上已经被扎出了七、八个血洞窟窿。
“唉,动手吧。”关横的话一出口,木灵妖、虫母也围上了褐脚鹳,那家伙眼见形势不太对劲,立刻张嘴释放出阵阵刺耳尖鸣:“咕咕咕——嘎嘎嘎——”
“难听死了!”霎时间,古桑女、木灵妖捂住了自己的双耳,虫母更是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它哀鸣道:“我靠,头一回听到这样难以忍受的噪音!”
“唰啦啦!”
说时迟,那时快,用憋足一口气的噪音震得周围敌人惊骇不已,那褐脚鹳立刻振翅腾空,它满拟自己可以就此开溜,却没注意到有道疾影倏地窜到自己头顶,找准它前额就是一拳:“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