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是,他其实有隐疾,根本无法行那传宗接代之事,老夫便大胆猜测,他来抓秦大夫,便是为了那隐疾。”

    李显却是皱了皱眉,“那便怪了,即便他最后没法从君玮手中带走秦缓,也没理由带走君玮的夫人。再怎么说,君玮的夫人,也不可能帮他医治那方面的问题罢。”

    一直默默听着的青莱听到这里,却是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向主座的郎君。

    旁的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夫人曾说,其实人很多身体上的毛病,都是源于心理上的疾病,一个人心理上的疾病,是可以治好的。

    她先前不就治好了小郎君么?

    若那耶律齐真是为了那件事把少夫人抓去的……

    不,这也太荒唐了!

    何况,那种病……少夫人一个女子如何能治!

    虽然一直在心里说不可能,青莱还是又惊又急,身上生生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事他能想到,郎君就更能想到了吧。

    却忽然,他见到坐在主座的郎君,抬手往那地图某处一指,开口的声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搜明州,耶律齐他们……只可能走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