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几个官员立刻都是起身,一人道:“我们也怀疑过,是有人故意算计,只是设计巫族,实在难以想象,是何人能下这一盘棋,除非,背后那人能勾结串通巫族,或者……”
“或者什么?”杨真卿问。
“或者,是如同那天机老人一样,有洞悉未来之神通,否则,绝不可能有人提前安排,最有可能,这只是一场巧合。”
“老夫,从不信什么巧合。”杨真卿起身,一挥衣袖,表达心中不满。
下面官员都是一头冷汗:“太师大人,我们假设,有人故意设计害克公子,也找出了几个嫌疑人。”
“挨个说,看谁嫌疑最大。”杨真卿一脸杀气。
“这些年,与克公子交恶的人,且有能力做这种事的,一共就是这么几个人……”一个极为稳住的官员上前述说,显然此人是掌握很多机密之事的官员,讲述的也都是经过仔细调查而得出的结论。
半个时辰后。
“……前面几个,都是有靠山,本身实力也不差,最有可能算计克公子,还有最后一个人,这个人,论能力,甚至还在前面几个人之上,但此人却没什么太强硬的靠山。”
说道这里,那官员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杨真卿道。
“是,这最后一个人,叫做楚弦,三年前在南疆,与克公子有过冲突,而且此人曾经在洞烛司任职,权势形同兵长,手段不凡。”
“洞烛司?形同兵长?”杨真卿脸色一变,他自然知道洞烛司代表着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楚弦绝对不一般。
“重点查这个人。”杨真卿面带杀气。
这时候,几道黑色的纸鹤飞来,落在之前说话的那个官员手中,后者拆开一看,脸色微变,然后道:“最新的消息传回来了,那个楚弦,基本可以排除了。”
“怎么回事?”杨真卿问。
那官员道:“这楚弦早在十几天前就被人告到了他们州府,据说是收受贿赂泄题,人证物证俱全,当天就被监察御史给抓了,这十几天是一直被关在牢房当中,基本不可能是此人谋划。而且,若无意外,此人一直被当地官员打压,难以抬头,据说是成天窝在文院里编撰书籍,从不与外人接触,也从不争权夺利,这也是由于克公子发了话,所以下面的人才会针对……”
杨真卿摆摆手:“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说,浪费时间,此人既然排除了嫌疑,就先不管他,但此人惹克儿不高兴,吩咐下去,继续打压,说其他人吧……”
这一场谈话,在一个多时辰后才结束,到了第二天,整个圣朝都暗中掀起风雨,很多人倒了霉,当中不乏一些高官,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太子太师杨真卿在搞事情,只不过他孙子杨克被巫族掳走,生死不明,再加上杨真卿的权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远离京州之地的南疆州,没有卷入这一场风雨,依旧是风平浪静,除了楚弦那一个案子。
而楚弦的案子,在他被抓一个多月后依旧是没有彻底查清楚。
崔焕之介入之后,提出了很多疑点,而且也推翻了不少所谓的证据,如此一来,楚弦的嫌疑就不大了。
就例如争议最大的宅院,除了房契之外,没有其他可以证明是楚弦的东西,可问题是,那房契其实是可以伪造的。
最麻烦的还是人证,几个人一口咬定送了楚弦东西,尤其是那个女子,更是咬死是楚弦霸占了她。
好在崔焕之那也不是吃素的,就从这几个所谓人证上查,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一些问题。
而便在这时候,一道圣光从天而降,落在了春江文院当中。
那圣光,经久不散,整个春江城的人,无论百姓、商人、武者、术修,或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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