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你这么有信心,本王会用你?”
霍柔风摇头:“下官没有信心,下官也不想为人所用,但是......下官家里是商人,商人重利,有利可图之事,下官不会错过。”
庆王扬起精致的下巴,眯起眼睛看着霍柔风,好一会儿,他才笑道:“霍家想要有利可图?这利是官还是银子?”
霍柔风道:“王爷可知我们家为何会来京城吗?”
庆王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道:“久闻霍大娘子是女有陶朱,想必是要把生意越做越大吧。”
霍柔风摇摇头:“王爷,我们家只有我们姐弟二人,生意做得再大,也不过就是够吃够喝足矣。王爷既然把霍九叫过来,想必也知道彭城伯府与霍家长房有来往了吧。”
庆王眉毛一扬,他当然知道,霍家长房的霍子兴和霍三如今就在京城,他们曾经几次三番去彭城伯府,都被门子轰了出去。
彭城伯府是皇后的娘家,皇后背后站着的就是皇帝。
霍柔风又道:“我们姐弟人单势孤,只想守住父亲留下的家业,因此才会离开杭州老家,搬来京城。”
庆王心里的疑团顿消,原来如此,听闻霍九只是霍家养子,想必是霍家长房借助彭城伯府之势,想把二房的这注大财吞为己有。
彭城伯府有个姻亲就在杭州。
这对姐弟也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惹不起彭城伯府,索性搬到京城,只要能和宫里做生意,便能有机会攀上王公显贵,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住家业。
霍九终究还是个小孩子,也不过三言两语,就把自家的目的,自家的软肋完全暴露出来了。
庆王对苏浅道:“本王倦了,你送霍九出去吧。”
霍柔风起身告辞,跟着苏浅走出帷幔。
二人一直走下石阶,苏浅停下脚步,目光沉沉地望着霍柔风:“霍九,今日之事,不要对人提起,包括今天和你一起来的那几个人。”
霍柔风学着庆王的样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苏浅:“你当我是傻子吗?”
苏浅一怔,正色道:“霍九......”
霍柔风没等他说下去,冲着他挥挥手:“行了,我晓得了,城西有家叫老沧州的羊汤馆子,苏兄要找我时,只需给我捎个信,在那里等着我便是了。”
说完,她一溜烟儿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