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比如说熬鹰,就是取自驯服雄鹰的法子,不让犯人吃喝睡觉,就连打瞌睡都不行,顶多几日,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会承受不住;除了这些法子,还有药。”

    “药?”不仅是药,就连熬鹰,符清也没有听说过。

    他是读书人,苏浅不也是读书人吗?苏浅为何会懂得这么多?对了,苏浅是庆王的人,曾经跟着庆王进进出出,想来就是那时学到的吧。

    “什么药?让人招供的药吗?”符清又问。

    “也算不上是让人招供,只是一种能让人晕晕沉沉神志不清的药,用了这种药,你想问什么,对方便会答什么,而当他苏醒之后,便会对药性发作时发生的时候一概不知。”苏浅依然保持着微笑,现在的苏浅还是比当年要顺眼,至少他时常会笑,虽然这笑让人摸不清头脑。

    “你是说监狱里给史原用了这种药,所以他才会把蓝先生招认出来?”不知何时,符清已是满头大汗,太可怕了,世界竟然会有这种药,真是太可怕了。

    苏浅笑而不答,又倒了一盏茶。

    良久,符清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好在他没有被抓进去。

    可是抓进去就抓进去吧,他知道得也不多,即使说出去也没什么,他的亲人都被流放了,他的儿子和侄儿全都送走了。

    对,他才应该被抓进去,把蓝先生的事情抖出来,他们害了他,害了他们全家,他为什么要让他们好好的,难道还要等着他们当皇帝吗?

    可是最初被抓进去的是史原,而不是他。

    符清颓然,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抬起头来,双眼瞪得铜铃一样,望着苏浅:“苏浅,你究竟是什么人,你难道也是蓝先生的人吗?”

    苏浅笑了:“我说过,我就是苏浅,嘉兴苏家子弟,我不是蓝先生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可是你为何会知道史原如何招供的,你别告诉我,庆王懂得这些,庆王若是真懂这些,当年他就不会败得那么惨。”

    “嗯,庆王不懂,他肯家是不懂的。至于我为何会知道,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啊。”

    “史原被抓,蓝先生浮出水面,福润公主自尽,你流落到我这里,全都是我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