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个动作其实一点也不滑稽,可他似乎觉得很好笑。

    笑了几声后发现杜林只是看着他,女博士也在看着他,他才有些尴尬的停住了他所谓的“笑话”,继续为杜林介绍这些人在临床中的表现。

    “在三天的临床试验中,我们认为起源的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大脑进行自我修复,也可以说是脑细胞的再次分裂新生……”

    他列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说某个实验体之前几乎丧失了表达能力,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已经表现出了明显的表达的欲望。

    一名空间感缺失的病人来之前无法在没有辅助器具的情况下独立行走,甚至是爬行都无法做到,现在他已经能够自己独立完成从床上坐起来的动作。

    当然,也有一些病人还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良性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已经足够让科学院认为他们对这个被命名为“起源”的激素加倍的重视。

    最后,女博士告诉杜林,因为起源是直接作用于脑组织的特殊激素类药物,在过去他们并没有开发过这样一款药物,所以这次的临床实验最少会举行三个批次,总时长有可能会超过半年时间。

    在这半年时间里,杜林他们最好能够多陪陪马格斯,确保他的情绪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程度上。

    有时候情绪也是干扰治疗最可怕的敌人之一,它会莫名其妙的催生许多的激素,甚至能够直接影响到细胞层面,到现在为止人们还没有弄清楚不应该拥有智慧的细胞是如何在情绪的影响下发生应变变化的。

    从实验中心离开之后,杜林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就回到病房去看望马格斯,并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给老人家听。

    马格斯表现的相当的平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持续了一周时间,刚刚进入三月的第一天后,库巴尔找到了杜林,告诉他下午哪儿也不要去,他会带杜林去参加一个会议。

    今天是顶上议会召开的日子,正好借此机会库巴尔把杜林推到前台,暂时代替马格斯,不让这个位置空置,以至于让其他人产生想法。

    杜林似乎也有所明悟,他一上午都在做准备。他来到帝国最高的一座高塔的塔顶,坐在窗户后面俯视着整个帝都。

    他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但是他的脑袋中却如同风暴一般电闪雷鸣。

    从那段有些荒谬但对他十分重要的梦开始,一点一滴的,他把自己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都回顾了一遍。

    他的前十六年可以用浑浑噩噩来形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诞生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做点什么,没有理想,没有追求,只有麻木的活着。

    他把那种没有理想追求,没有动力的状态称作为麻木。

    以及后面的这十几年时间,他做了一场离奇的梦,获得了很多可怕的知识,也有了梦乡和追求,更在肩膀上承担了沉重的责任。

    他把现在这样的状态,称作为奋斗。

    我的麻木,还有我的奋斗……。

    下午茶后,大约三点钟多一点的时候,库巴尔找到了杜林,和他一起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个很老的房子里。

    房子里有一个穿着围裙,带着帽花的老奶奶,她手里捧着一个陶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搅拌什么。

    对于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一名熟悉的人和一名陌生人没有以一丁点的反应,注意力始终都放在电视上。

    库巴尔倒是拉着杜林对她点头致意,然后才从这件房间里穿了过去,在隔壁的书房里拉动了一个烛台,露出了一段向下的阶梯。

    穿过漫长的阶梯之后,两人又绕了好几圈,终于进入了一个幽暗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一张大大的圆桌,圆桌是黑色的,哑光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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