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了,晴雯最终成了一名孤儿。在京城流浪两个多月,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花子帮的毒手,小丫头被绑走转手卖给了教坊司。
都是可怜人啊,教坊司送来的这些女孩哪一个都有一段苦难的经历,虎妞不止一次为她们痛哭流泪,她最终还是心软了。
当然了,虎妞心底还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小盘算,这个丫头毕竟是从晋商大家族里长大的,内宅争宠的戏码她也看了无数次了。把这些女孩留下,未尝没有一点分富慧宠的心思,既然自己已经无法独有肖大哥了,那就干脆把水搅浑,这也是内宅争斗的不传之秘。
虎妞的心思,肖乐天大概能猜出个八九分,反正肖乐天也是个贪图享乐的家伙,自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老话说得好‘醒掌杀人剑,醉卧美人膝’这不就是男人至高无上的追求吗?
洗漱完毕,肖乐天开始享用小厨房精心准备的早餐,期间跟这些活泼开朗的丫鬟们逗一逗,这日子真是别提有多爽了。可是没爽多久,才喝了两小碗粥,门外就传来龙爷的声音。
“先生,焦四儿昨晚下手了,果然不出所料,这帮孙子还真是天生的坏怂,干这种事情真是太拿手了……”
肖乐天一听放下筷子一抹嘴就往外冲“走走走,去书房说!”
与此同时,在昨晚过火的三个村庄里,摇头晃脑的焦四儿和他身边的狗腿子们又一次出现了。
“哎呦喂……这这这,这是怎么个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就走水了呢?天寒地冻的,这可让大家伙怎么过冬啊……”焦四儿看见那一片依然冒烟的火场,痛心疾首。
这时候的村庄里,气氛已经可以用悲惨来形容了,无数女人和孩子围着自家柴垛的灰烬哇哇大哭,家里大牲口的草料,冬天做饭用的柴草都没有了,这可怎么活啊。
男人们聚集在一起,有的愁眉苦脸有的怒目而视,大家围着村长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报官把,这么大的火肯定是有人害咱们,咱们交了钱粮了,官府就得管咱们……”
“你拉倒吧,这些柴草垛咱们看着是宝贝,人家官老爷看着就是一堆垃圾,更别说给那些衙役捕快们的孝敬钱了,到时候本钱没回来还得倒搭进去一笔……”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成花钱买柴草吧,大伙谁家有那个闲钱……”
就在议论纷纷的时候,焦四儿他们出现了,而且张嘴就是不阴不阳的嘲讽声“啧啧啧,天寒地冻的没了柴草,这可怎么活?可怜啊,可怜……要我说,该卖地的就得卖,手里拿着白花花的银子,那不是要肉有肉,要酒有酒,还在乎这点玩意!”
“妈的,就是这帮外乡人使的坏,昨天他们来买地没人卖给他们,他们肯定半夜来报复咱们……火就是他们放的!”
“对对对,肯定是他们,要不然怎么可能十几个火头从东到西一起烧着了呢?这就是他们故意使坏……”
气愤的村民们轰的一声围了上来,激进的甚至把粪叉子都抄起来了,看样子一下秒就要戳焦四儿几个透明窟窿。
“哎哟,哎哟!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们要造反吗?聚众就要杀人不成……”焦四儿拍着自己的脸冷笑道“动手啊,你丫的动手啊!当爷怕你不成?你要不动手,你就是我孙子……”
“你!”抄粪叉子的小伙子气的扬手就要打,结果让村长给死死的攥住了手。
“这位大爷,您有钱有势不假,我们小门小户惹不起您,但是想靠这样的手段强卖强买我们的养命地,我告诉你那就是妄想!”
“哈哈哈,养命地?就你们这几条贱命还用养吗?爷我一只小手指头都能碾死你们……他妈的,这要是在开国时期,跑马圈地想占多少就占多少,谁敢放一个屁?”焦四儿说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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