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又觉得法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又很可耻。皮埃尔的心就如同烙烧饼一样,翻过来调过去,两面都被烤的焦香四溢了。
“肖乐天啊,你以为我猜不到你的计划吗?你在市议会里,就在地下水道模型面前关注了十五分钟,真的只是好奇嘛?”
“北部边境普鲁士军队异常调动难道和你没有关系?你的军官团在汉堡救了那么多孤儿,整个普鲁士王国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他们不会还吗?”
“哦!让我好好计算一下,普鲁士军队直接南下营救肖乐天的可能大概在15%成功率在45%不不不,这个比例太低了,他们不会这么不智的……”
“如果瑞士方面给你开放边境,那么你的成功几率在多少呢?哦,上帝啊,进入达到了75%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皮埃尔其实不是一名情报专家,他其实是一名数学家,一个把数学应用到情报方面的专家。他所考虑的其实只是成功概率的问题。
在他的计算中,肖乐天利用新军偷袭贝桑松的概率居然达到了90%这真是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数字,皮埃尔真的想向法国当局汇报这一结果,可是在最后关头他还是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