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定谨记父亲教诲。”皓宇的样子很欢喜,想了一下又道:“月婵妹妹的生辰快要到了,儿子瞧这半年里妹妹也是劳累的很,想给妹妹寻个好的生辰礼物,明日书院先生有事情放了我们一天假,儿子和父亲讲一声,明日出去给妹妹寻礼物。”

    “哦?”孟之文一听这话,先是一怔,后有些辛酸和愧悔,他这个当父亲的,竟是连自家女儿的生日都记不清楚,真是有愧啊。

    又想了一会儿,孟之文低头:“既然如此,你且去吧,明日自去帐房领银子去,若我明日得空,也和你一起出门。”

    一听孟之文和他一起出去,皓宇心里更加高兴,他对孟之文很是崇敬儒慕,自然愿意和他多多相处的。

    人常说严父慈母,大多家里的男孩子都是怕父亲的,可孟之文为人其实并不严苛,对待子女也有慈心,皓宇虽然是个男儿,可他安静乖巧,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责骂,唯一的一次还是刘梅陷害他,这才挨了打的。

    所以,皓宇并不惧怕孟之文,相反,很乐意和他亲近。

    孟之文这里,因着月婵的关系,对皓宇也很喜欢,又觉得苏氏去世之后,他对孩子关心太少了,就对皓宇有些愧疚之心,这父子两个全都有心亲近,自然两心合一处,谈笑起来。

    如此,孟之文深觉皓宇很是不凡,读的书也不少,只要他提出来的问题,皓宇都能说出一二来,有些虽然理解不深,可也能说出一些道理,他这样大的年纪,已经很难得了。

    而皓宇也觉得孟之文学识渊博,完全不下自已的先生,趁着孟之文高兴,请教了许多问题。平日里有些不解的地方,也得到了答案,一时高兴,去了平时稳重样子,露出几分孩童气息来,竟让孟之文享受到了难得的天伦之乐。

    谈论半晌,皓宇怕孟之文有公务要忙,就起身告辞,心满意足的离开书房。

    孟之文难得的好心情,做起事情来也是精神百倍。处理了几份公务,便开始琢磨起了月婵生辰的事情。

    而月婵这里,却在为一事发愁。

    拿着手中淡蓝印着玫瑰花的请帖,月婵拧了眉头,苦思起来。

    那请帖做的很精致。颜色还有做工都好,上面写了几行字,看落款。竟是月婵不熟悉的人。

    “余元娘?”

    月婵轻声道:“余元娘?这是什么人物,我竟是不识的。”

    环儿站在一旁,也细细思量着,想了好半天。才恍然道:“小姐,余元娘。会不会是庆和班余班主的女儿?”

    经环儿一提醒,月婵突然间醒神:“余班主?算算时间,他也应该找到女儿了吧,这余元娘,很有可能就是他家女儿,可是,她找我做甚?”

    环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姐糊涂了不成,余班主能找到女儿,也是经小姐提醒的,说起来。小姐也算是余元娘的恩人了,她找到亲生父亲,又离了打骂的日子。但凡是个有心的,也该当好好谢过小姐的。”

    月婵也失笑起来。环儿这话很是,这些日子孟府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竟让她犯了糊涂,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出来了。

    “是我糊涂了。”笑了笑,月婵摇头。

    过了一会儿,月婵又看了画眉一眼:“画眉,你去瞧瞧记录,明日可有什么事情,如果有的话,提前安排好,明日咱们出去,会会这个余元娘。”

    “小姐……”

    画眉很不赞同的看了月婵一眼:“您对余元娘有恩,她就是要谢你,也该当亲自来咱们府上谢过,再者说了,您是什么人?侯府嫡小姐,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商女罢了,哪有您自降身份见她的理。”

    “画眉姐姐说的是。”黄莺也跟着点头:“自古士农工商,商在最末,小姐见她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她不说备了礼物来咱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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