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珠问信儿吗,我就寻了环儿去,一是这丫头老实本份,二是她和珍珠平日里关系好,珍珠常做些小玩意送她玩,我瞧着要是真有事,珍珠必告诉环儿的,就让她去了,哪知道……”

    月婵一脸严肃听画眉讲完,心惊的不行,不想一个小小后院事情竟然这么繁复。

    原来,珍珠和环儿两个人骂了彩月一通,把她推出门去,哪知道彩月是个不通情理的,又因为太过嫉妒珍珠,就一直在门外守着没走,过了一会儿,珍珠觉得彩月应该走了,就开门送环儿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彩月又跳了出来,指着珍珠的鼻子大骂,说什么她不识抬举之类的话,珍珠也是个有野性的丫头,怎么容忍得了,就和彩月对掐了起来。

    环儿原先在一旁瞧着干跳脚没有办法,后来瞧彩月力气大,珍珠似乎要吃亏的样子,想到素日里珍珠待她的好,就挽了袖子过去帮珍珠出气。

    结果,两个人打一个,很快彩月就吃亏了,这丫头不服气,硬是凭着一股子狠劲把环儿按倒在地,长长的指甲往环儿脸上狠挠了两下,又要打珍珠,可惜珍珠比环儿年岁大,人也机灵,躲了过去,下了暗绊子把彩月绊倒在地上,按住狠打。

    她们这一番对打就惊动了人,很快就有人向刘梅那里打小报告,更有人告诉了柳姨娘。

    刘梅正因为珍珠的事情心烦,一听是珍珠惹了事,和人打架,还不赶紧兴冲冲的过来瞧,心里想着,最好彩月把珍珠抓破了相,到时候看看老太太怎么抬举一个破相的女人为妾。

    等到刘梅过去的时候,柳姨娘也带了人过去,柳姨娘这个人老实木讷,只在一旁瞧着着急,说干了嘴似的劝架,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刘梅有底气,过去之后让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分开三个人,打眼瞧去,就见三个人里彩月最惨,那头乌黑头发也不知道被哪个抓挠的,采下好几络来,长长的头发就这么披散着,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个疯婆子呢。

    再者,三个人应该是在土里滚过的,彩月身上一层的灰尘,外加一些泥点子,看起来凄惨的很,还有她脸上,不知道是被环儿还是珍珠头上的首饰给划的,好几道细痕,都往外冒着血。

    再看珍珠和环儿也不太好,环儿脸上被彩月抓挠到了,一张嫩脸上长长一道划痕,血也冒的差不多了,在外边结了痂,身上的衣服也被拽破了些,头上的绒花之类的簪环掉到地上,头发散落下来,弄的真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架势。

    珍珠算是三个人里边最好的了,脸上没破相,衣服也没有太脏乱,可见这丫头是个有心思的,就是打架也是避开要害来打,这种人可不容易对付啊。

    刘梅皱着眉头看着三个人,有心要发落珍珠,给她一个没脸,又想到老太太的意思,就把这股邪火忍了下来,只指着彩月和环儿大声道:“这都是怎么的,你们一个个还要不要脸了,在府上弄出这样大的事情来,真当府里就没人管了吗?”

    见刘梅出声,环儿吓了一大跳,她胆子不是很大,再加上年纪又小,自己先镇不住了,过去跪到刘梅面前哭了起来:“刘姨娘,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环儿一哭,彩月也受不住了,她倒是没找刘姨娘,先是找了她的主子柳姨娘,自己哭道:“姨娘,您可得给我做主,我听说珍珠被老太太抬举,特地来恭贺的,哪知道,她却说有什么可喜的,不过就是个小妾罢了,怎么都脱不了奴才玩意的命,还说我眼皮子浅,爬不得高枝。”

    彩月也算是有心的了,一番话倒打一耙,可算是把珍珠给拱了出来。

    要知道,不管是柳姨娘,还是刘姨娘,那可都是妾啊,彩月一句话,彻底把珍珠推到了两位的对立面。

    刘梅先不说了,柳姨娘那样老实人都气极了,浑身都有些哆嗦:“珍珠妹妹,彩月说的可是真的?”

    刘梅一看,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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