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

    环儿脸上露出笑容来:“小姐,成了!”

    画眉和黄莺也同时笑出声来。

    月婵伸了伸脚,反手去捶已经有些麻木不堪的背部,画眉早就机灵的过去,帮月婵捏肩膀捶背部,一边捶背一边道:“即是织出来一些,想必是摸透了里边的门道,小姐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身子骨要紧呢,这织布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这俗话还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姐要想学好,可得悠着些。”

    月婵笑笑,揉了揉肚子:“好了,织了这么长时间,我也饿了,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弄些清淡的过来,咱们吃饭。”

    几个丫头欢喜起来,留下画眉伺侯月婵,黄莺和环儿结伴去厨房找吃食。

    月婵在庄子里学习织布技术,闲时和丫头读书取乐,还要琢磨好些吃食,忙碌也充实着。

    可长安城里,孟家主母疯魔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权贵之家,那些平时和刘梅关系不错的,借机探望,也为她担忧,平时看不惯她的,借着探望的机会,冷嘲热讽。

    很快,老太太就把刘梅送到别院休养,并且把月婷和月娥接到身边抚养,因为没有当家主母,老太太又重新管起孟家内务来。

    月娥是个有心计的,跟在老太太后面学了不少的手段,老太太一一看在眼里,却没有点透,她也想让月娥多学一点,以便将来嫁人之后能够不受欺负,不吃亏,能够帮扶孟家一把。

    一段时间之后,成先生因为月婵不再跟她学习,又看不上月娥和月婷姐妹俩,便辞别孟家,也不知道搬去哪里。

    孟皓宇是个乖觉的,月婵一走,就借口读书方便搬到了学馆里边,几乎十天半月才回一次家,又没有刘梅在旁边虎视眈眈,他倒是安全了许多。

    月婵搬出去一个多月之后,孟皓宇抽空看她,和她讲了家中情形,月婵只是冷笑,并没有说什么。

    后来孟之文借着出城看稻子种植情况的便利,也来看过她,让她放心住着,缺什么少什么记得让人往家里捎信,倒像是一个合格的慈父,让月婵感觉温暖异常。

    只老太太或者是因为忙碌,或者是因为有些生气,总之没有来瞧过她,也没有捎过什么信,月婵对她也不再抱什么希望。

    老太太心里只有利益,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她,重生以来,她瞧的清清楚楚,原本还想着老太太看在骨肉相连的份上对她哪怕有一点点亲情,可是,如今她也看出来了,一点都没有,那么,她从此以后也冷了心,对老太太也不再付出一点关爱。

    月婵其实心底里是知道的,不过,她太过渴望亲情,不敢深想。

    其实,便是傻子也能明白,若是老太太真的关心她,如何前世的时候,看刘梅那样对待她却不出声维护,也不点醒她。

    她孟月婵不是傻子,只要老太太提点上那么几句,她哪里会不明白刘梅的险恶用心。

    可是,老太太就是这么几句话都懒的提点,完全把她当成了工具,有用就拿出来用一下,无用就扔在一旁,哼哼,她那时候是没用,老太太便全心的偏向了刘梅母女,任她自生自灭。

    这一世,月婵坚定,绝对不会再让人牵着鼻子走,她的命运她要自己做主。

    从此之后,月婵越发的寡言少语起来,整日闷头苦干,不是织布就是在厨间学做点心,学着做菜,除此之外,就是打理苏氏留下来的嫁妆。

    月婵不是内宅女人,见过的世面也多,做起事情来不输男儿,在庄子上住着她也自由的多,有了多余时间发展产业,既然苏氏的嫁妆已经到了她的手里,和孟家再无一点的关系,她要仔细的打理,一定要趁着有时间好好的挣上一笔钱。

    她不相信老太太,更不相信她将来出嫁,或者皓宇娶妻的时候,老太太会肯拿出多少钱来给他们置办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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