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不少的酒,倒也让润雨费心了。

    说话间,润雨拿出一个盒子来亲手递给月婵:“这是少爷让交给小姐的,快打开瞧瞧,我们好奇的紧呢。”

    别看润雨年岁不小了,可性子还真有些调皮,月婵只笑着,伸手打开盒子,却见这盒子里装了几个泥塑的娃娃,一盒子里装了十个,大概是一整套吧,这娃娃各色表情,逗人的紧,不管是喜怒还是哀乐,都让人看了止不住会心一笑。

    月婵也好久没有什么新奇的玩物了,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这才交给画眉放好,看看外边天黑了,对环儿道:“你把那盏琉璃宫灯点了,给润雨姐姐拿着,这天越发的黑了,姐姐路上还要小心一些。”

    润雨赶紧应了一声,环儿已经从墙上把宫灯拿了下来,又拿蜡烛点了火放进去,把宫灯交给润雨,还特意的嘱咐了:“姐姐当心些,这宫灯看着好看,可实在照不了多少明,姐姐亲自提了,若是回去的时候碰到什么巡夜的婆子,便让她们提了灯笼送姐姐回去。”

    环儿一片好心,润雨笑着答应下来,提了琉璃灯就走,等着环儿走了,月婵摇头笑了笑,使也歇息下来。

    她这里好好睡了一觉,第二日一早才刚起床,皓宇就急匆匆的进来,一看月婵好好的,这才大松了口气,直接过去坐下道:“妹妹无事就好,我也是刚知道的,竟没想到老太太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妹妹只管放心,我决不会让老太太如愿的。”

    看皓宇大清早这一头的汗,月婵心里感动,温柔一笑:“我自然无事,你也沉稳着些,这么清早就急急赶过来,让人看到像什么话,大家的公子哪有这样的。”

    说着话,她自己先笑了起来:“你怕还不知道,父亲已经替我挡了去,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听这话,皓宇也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怎么?父亲……”

    “父亲自然是好的。”月婵一想到孟之文对她的疼爱,这心情就好的不行,言语间也露出几分轻松快意来,惹的孟皓宇大松了口气。

    月婵又瞧孟皓宇一会儿,叹了口气:“老太太和我说了,不光是我,就是清宁那里也……刘家几世富贵竟还不满足,把主意打到自家女儿头上了,岂不知道这世上没有长久富贵的理,便是朝廷还……说句不中听的,天下就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还想不透这个理儿,越发的钻营了,只怕以后讨不得什么好。”

    说起清宁来,孟皓宇也担着一分心,只跌足道:“都是黑心肠的,只往那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上打主意,刘家男儿都死绝了么。”

    月婵点头:“我以前只说咱们孟家不好,如今瞧起来,刘家还比不上咱们家呢,起码,父亲和哥哥是通透人,看的明白,也知道上进,这刘家,唉,说起来全烂一块了,难得出了清宁那么一个清白人儿,哥哥,你若出去,便想个法子给清宁捎个信儿,让她也准备准备,这丫头是个倔脾气,若是不防知道这件事情,又没有什么准备的话,谁知道她干出什么事来。”

    皓宇重重点头:“这事情我晓得了,我今儿约了人去赏菊,妹妹可要一起去看看?”

    月婵摇头:“我就不去了,哥哥也早去早回些。”

    说了几句话,孟皓宇起身走了,月婵自己无聊的紧,她如今也不管家,又不织布,每天时间一大把,瞧瞧左右无事,想一想那功法好长时间没有练习了,就把丫头们都赶了出去,自己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起功法来了。

    一时无话,屋里安静的紧,月婵照着品决运功,没一会儿,竟觉得小腹处热热的,似乎有什么在游走的样子,她心里一惊,赶紧守住心神,把那热烫处压制住,游走全身各处经脉,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等到一周天运行完毕,月婵睁眼,止不住的欢喜起来。

    这……

    月婵实在没有想到,这功法长久练下来,还有这种好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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