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激起了北狄人的争胜之心,拓跋宏更是面红耳赤,嘴里呼呼喘着气:“小丫头胡说什么,呆会儿让你看的目瞪口呆,你若是输了,可莫要哭啊。”

    说话间,拓跋宏便让人拿出布料来,给殿上众人观看。

    天辰帝坐在御座上只轻笑不语,心道月婵丫头果然了得,几句话便引的拓跋宏怒火冲天,竟是被月婵牵着鼻子走了,不管月婵布料织的好坏,端看这份心机就不得了,若是身为男儿,怕是栋梁之才。

    不过,听说孟家还有一长男,是孟月婵的嫡亲兄长,月婵一个小女子就有这份能耐,怕那孟家长男也是不凡吧,若是可能,还是要提拔一下的。

    天辰帝这里只思索孟家事,却没瞧见太子望着月婵的双眼晶亮,太子虽然好色,不过,他能坐稳东宫十几年,那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能看出孟月婵的心机,只想着若是能得此女,以后大事可成。

    而五王爷应该也如太子一般思量,只一脸温柔和顺的朝月婵笑笑,卖弄他的风度。

    可惜了,孟月婵已经见识了文清公子的才学气度,和如谪仙一般的风姿,这五王爷虽然好,可也入不得月婵的眼了。

    只九王爷黑着一张脸,满眼怒火的盯着月婵,心里不断埋怨,该死的丫头,卖弄什么,若是再卖弄的话,自己怕是要保不得她了。

    再看太子一眼,九王爷狠狠握拳,若是太子真要纳了月婵,他怕是要做出弑足之举的。

    这么一会儿功夫,殿上各人心有千百思,一切源头都来自于孟月婵。

    这边,拓跋宏已经打开木盒子,从里边取出一大块的锦缎来,两个使者各自拉着一边,把锦缎展开,只见天青色的锦缎上织就一副草原日出图。

    无边无际的绿色草原上,各种骏马在欢腾,白色羊群点缀其间,如天上云朵,草地上更有开的五颜六色的缤纷花朵。

    此时,一轮红日初升,给整个草原镀上一层金光,更显出了勃勃生机。

    这图一展开,先前看过北狄锦缎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拓跋宏的眼光不由一变,这个拓跋宏忒的狡滑,先前他拿出的锦缎可不是这一块啊。

    先前拓跋宏在天辰帝和众大臣前展出的锦缎只织着各色花朵,比之这一块要简单的多,当时,众人虽然觉得漂亮不凡,可也不是很重视,只觉自己这一方应是能找出好织娘来,织出更好的锦缎,胜过北狄人的。

    可是,这一回,这草原日出图一现,大殿上君臣各自心里发凉,那锦缎本就难织,更不要说织出这等美图来,这么一副图怕北狄人要织好长的时间才能织就的。

    若想胜出,着实不易啊,就是找出好织娘,只怕一年两载也织就不出胜过这一副的,更何况,孟氏月婵只用了十日光景,短短十日,还能希望她织出什么好东西来么?

    再者,看看孟月婵的年纪,便可以瞧出,她学习织布也没有多少年头,又如何有好的技术能胜北狄呢?

    这一回,大伙对孟月婵失了信心。

    就是天辰帝也有些拿不准主意,只瞧着孟月婵:“月婵啊,你也看到了,这日出图着实不错,你可有信心胜过他们?”

    天辰帝直接问出,丝毫不给月婵转寰的余地,把月婵逼到了死地。

    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他自己的脸面,大昭国的颜面均在此一比了,若是胜了固然好,若是败了,被蛮夷嘲笑,让他颜面何存?

    天辰帝又想到姜彤那一身衣裳,虽然做工精细,织出来的花也和真的一样,可是,还是比不上人家的日出图,这……

    看到天辰帝面现为难之色,月婵轻松一笑:“皇上,月婵即说是天锦,自然不是凡间之物,拓跋使者这日出图虽好,可也是凡间的东西,和天锦是比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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