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现如人前一样。

    月婵可不管众人是什么表情,她只轻笑,过去把那薄纱锦缎拾了起来,又是一折,轻放盒内,放好之后才出声轻唤:“拓跋使者,你可服气了?”

    服,怎能不服?

    就是拓跋宏千不愿万不愿承认输了,可事实摆在眼前,他没那厚脸皮拿着凡间的锦缎和仙锦来比较的。

    垂头,拓跋宏有些丧气:“孟姑娘,这次是我北狄技不如人,我们服输,不过,孟姑娘技艺非同小可,当真有一双巧夺天工的妙手,若是姑娘肯去我北狄,我君主必以国师之礼待之。”

    天啊,这拓跋宏忒的胆大,敢在大昭国君臣面前如此挖人墙角,便不怕人家一怒之下拘了他,不让他回国。

    月婵轻笑摇头,这也是一妙人。

    天辰帝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笑容,可月婵却眼尖的发现他左耳动了动,似乎是动了杀意,再看他看向拓跋宏的眼光如同看待死物,月婵心里一惊,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代帝王,喜怒不形于色,以后,自己还是千万小心啊,可千万别触到帝王的底线,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拓跋使者好意月婵心领了,不过,月婵是不会去北狄的,月婵的家在大昭,亲人也在大昭,怎可轻言离去。”月婵一笑,对拓跋使者一礼,说出来的话让人着实挑不出半点错处。

    天辰帝听了这话心情好了些许,只笑道:“月婵丫头说的是啊!”

    月婵抬头,脸上带着明媚笑意:“都是皇上英明神武,我大昭百姓在皇上治理之下衣食充足,这才有了仙锦工艺重现人间,月婵能够习得,都是托了皇上的福呢。”

    说话间,月婵跪下,恭恭敬敬的嗑了三个响头:“月婵给皇上嗑头,感谢皇上圣恩。庇护我大昭百姓,月婵也能沾得一点恩惠。”

    这丫头,明显的是在拍马屁了,不过,这马屁拍的却让人心头舒坦。

    也是,月婵一个明丽女孩子,娇俏着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自然是极好的,若是换成那七老八十的老滑臣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说别人。天辰帝怕就先被恶心的要吐呢。

    一席话说的天辰帝心头大乐,哈哈一笑:“好,好,赶紧起来吧,即是习得此技艺。以后可要好好努力,织出更好的仙锦来,也让诸国看看我大昭国的国力。”

    月婵也是一乐:“是。月婵省得,此仙锦便先献于皇上,以后月婵若是织出更好的来,也一定要让皇上先过过目。”

    一时间。金殿之上气氛轻松许多,天辰帝看月婵的眼光满目慈祥。对月婵说话语气更是惊人的温和。

    那等大臣哪里见过天辰帝和人如此说话,心惊的同时均打着孟家主意,都在想谁家能讨得此女回去,必能延续几代繁华。

    众人也都瞧出了孟氏月婵的价值。

    只先不说她得了皇上的眼,在皇上心头有了价值,便是那北狄使者也替月婵做了些许贡献,他只说北狄以国师之礼待月婵,却被月婵推拒,天辰帝如何能慢待得了月婵,只不说国师之礼待之。便其他方面,也少不了月婵的好处,只她在谁家。谁家必能长久安乐,若果不然。必遭至别国笑话。

    再者,只孟氏月婵那一双巧手,就是价值连城的。

    那仙锦一出,余者织物再入不得人眼,以后谁要能讨得一块仙锦来,必风光无限。

    孟氏月婵有此技艺,若是拿来结交权贵,那关系网必能铺得满天下皆是,她若再有些野心,教授徒弟,以后大昭国有身份的织娘织工,还不都被她网罗一空么。

    这天下间,首要为食,余者为衣,她包揽了权贵衣饰之物,细一思量,以后地位怕是惊人的高。

    孟侯有幸,能得此女,真真让人羡慕之极啊。

    那有些心思的大臣一时间心思千回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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