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朝月婵行礼,笑道:“大姐姐,妹妹有口无心,最是胡言乱语的,你莫见怪啊……”

    月婵又哭了一通,见好就收,擦了眼泪,对月婷一笑:“我们姐妹哪里有隔夜仇,我知道你嘴里最是藏不住话的,也不怪你,只白嘱咐你一句,在家里也就算了,若是出门,还要谨慎小心些,得罪我是没什么,可一时不防得罪了贵人,到时候哪个都救不得你。”

    月婷心里暗骂,嘴上勉强笑着,连连应是。

    月婵心里知道她听不进去,却还得装着一副姐妹相亲的样子,亲亲热热的和月婷说话。

    月娥在一旁瞧了,只恨的差点把指甲掐进肉里,看到月婵今日那风光无限的样子,又思及她得的赏赐,又有皇上承诺替她寻好夫君,再加上老太太和孟之文对她的维护,直气的月娥差点吐出一腔血来。

    她暗道,娘亲啊,你可看到了,你苦心伺侯多年的人不但不念你的好,反而把月婵放进心坎里,又只把我们姐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娘亲若再不回转,这家里可就没有咱们娘三个的立足之地了。

    一时间,又说一会儿话,月婵才站起来和老太太告退出去,月婷吃了暗亏,也不敢放肆,只想在老太太面前表现的和月婵亲近一些,就站起来扶了月婵,笑笑:“大姐慢些走,我扶着你吧,这些日子你怕是累坏了,小心跌倒。”

    她伸手去扶月婵,却没发现月婵眼中讥讽笑意,在月婷伸手挨着月婵的一瞬,月婵瞪圆了眼睛,惊道:“三妹,你,你为何要如此……”

    转眼间,月婵身子摇摇晃晃的,竟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妹妹……”

    孟皓宇惊叫一声,腾的站起来就去瞧月婵。孟之文也飞奔过去,一脸担忧状,就是老太太也是坐不住了,直让翡翠扶她过去。

    这一番的忙碌,孟之文直嚷着让人请大夫,老太太也是在一旁抹眼泪,直说苦了月婵。

    偏孟皓宇看月婵倒在地上,苍白着小脸,面无血色,就连嘴唇都又干又白。只道是月婷又暗中使坏,一时气不过,站起来一巴掌打向月婷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惊的屋内一片安静。

    这下可好,月婷右脸被孟之文打了。左右被孟皓宇一打,也算是平衡了。

    “你这蛇蝎心肠的,月婵哪里对不住你。她念及姐妹之情,总不愿意与你较真,你却心胸狭窄,总想丰害她。今日我也要为月婵出一口恶气,教训一下你这恶毒女子。”

    说话间。孟皓宇双眼通红的扑上去就要掐月婷。

    还是月娥见机快,飞快的把月婷拉到一边,她自己跪下来抱着孟皓宇的腿哭了起来:“哥哥休怪,本来哥哥教训妹子是该当的,可月婷年幼不懂事,还请哥哥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再者,月婵姐姐怕是累到了,并不是月婷的事,一切还等大夫来了再做定论。”

    月娥边哭边拉着孟皓宇。只不让他打月婷,撕扯一当,门外有人喊着大夫来了。皓宇也不能再和这两个丫头计较,只好在一边愤愤不平。

    月婷躲过一劫。早就吓坏了,只躲在角落里偷哭。

    一时大夫来了,仔细诊脉,只说月婵是心力交瘁,心血耗的过多而至,只交待让她静养,又说近些日子不易费心,否则怕神思有亏。

    哄的一干人一愣一愣的,等把大夫送走,孟之文看向月婵的眼光满是惭愧,只恨他这个为人父的没本事,连累女儿跟着受苦,为了府上荣光,竟是拿了命在搏。

    就是老太太也感念月婵这片苦心,只哀声叹气一阵,就连连叫人把月婵抬回房,又嘱咐了众人,只说让月婵静养,无事不准打扰,又让厨房做些补身子的食物,总是得把月婵亏空的身子养回来。

    府中一番忙碌,孟皓宇记挂月婵,也无心读书,便从书院请了假,每日去看月婵,只盼她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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