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婵笑着坐下,把那些东西分作两份,指着其中一份对皓宇道:“还得烦劳哥哥一次,把另一份物件给霍公子送过去,他一人独居,也没有亲人替他准备,这春闱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稍有不慎便全盘皆输,他帮了我的忙,我自然该当感激,也便替他准备了一份东西。”
只是感激么?
孟皓宇便是不信的,意味深长的看了月婵一眼,见月婵笑的眉眼弯弯,平日里的冷静淡泊消失不见,竟是分外的甜美满足,他不由心里一紧,暗道自家妹妹怕是真瞧中那个霍思成了,不然……
点了点头,孟皓宇笑笑:“你且放心,我今天就出去给他送过去。”
自己的哥哥当然放心,月婵道了谢,又和孟皓宇说了几句话,也不想太过打扰他,就起身告辞。
隔两日,月婵天未亮就起床,亲自下厨做了些挨饥的食物,把那鸡丝面盛出来,又做了几样小菜,让画眉亲自给孟皓宇送去。
她又洗净了手,亲自烙了些能放置的久一些的油饼,把前些时日腌制的小咸菜盛出来一些放好,亲自拿了交给孟皓宇。
这春闱一考几日,前几日孟皓宇可以吃些油饼和咸菜充饥,后几日便得他亲自做饭了,若不然,那油饼放的时间长了,味道也是不好的,并且水分蒸发,是要发干的,人吃了怕得闹肚子。
孟皓宇感念月婵一片心意,千恩万谢的拿了东西,带着两个小厮出了府。
可巧在府门口碰到孟之文,皓宇才要行礼,就被孟之文扶住,他满眼欣慰的看了看皓宇,难得的一片慈祥笑容,只叮嘱皓宇一些事情,比如做题的时候要注意避讳,能不能考得上先放一边,可千万别招致祸端。
皓宇都一一听了进去,拜别孟之文,坐上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贡院。
此时考生已经到了许多,贡院大门未开,只见那贡院有些破旧之像,想来也是,三年开放一次,平时难得有人来,怎能不显的萧条许多。
又过一时,便有考官带着官差前来,把考生撵到一边,开了贡院大门,又摆出孔孟圣贤像来拜了拜,鸣放鞭炮用以驱邪。
等这一切做完,就开始放考生入场。
就见大门一开,一股子寒气迎面扑来,再加上贡院长期无人的酸腐之气,还有里面贡奉的各类神怪,总有股森森邪意,心正胆大的倒也罢了,胆子小的,有的根本没有进得门去便吓晕过去。
可怜十年寒窗苦读,又得中举人,眼瞧着一朝鱼跃龙门,却偏生输在了这个地方。
孟皓宇看着官差把人拖下去,暗中摇头,虽然替这些人惋惜,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去探问。
才走了几步,不料霍思成也提了考篮跟了过来,和孟皓宇说了几句话,就叫到他们的号,两个人赶紧应声,走过去之后,被官差搜了身,这才被放入考场。
孟皓宇进去之后,见霍思成脸色有些难看,想了想也明白了,怕是那官差搜身的时候暗中有什么勾当,引的霍思成心里难受罢了,又想到他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是如此,不由的暗中冷哼,若是得中了,看他如何惩治那些胆大妄为的东西。
到了自己的考号,又过一时,考官开始发卷子,孟皓宇领了卷子一瞧,顿时乐了,这卷子中的题目全被月婵猜到,他在家时已经背到熟的不能再熟,便是那写诗词类的题目,他前些年也曾写过那类的诗句,还有策论题目,简直就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想到一个月以前,月婵曾亲自写了一些策论难题问他,他当时苦思好几天不得解,拿了题目亲自问了先生,又向几位博学之人请教,总归是得了好几种论点,如今把几种论点综合起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倒也不失为一篇好文章。
孟皓宇轻松自在,下笔如有神助,时间未到就把所有考题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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