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都没和她讲,拿的这么正大光明,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噎的慌,真是不把苏氏那个嫡母,和她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拿她母亲的物件讨好刘梅,亏这两个人是怎么想出来的?真当她就是那面人,怎么揉搓都可以吗。
别的事情上,月婵不和刘梅母女计较,甚至于刘梅把她请先生的事情搅黄,月婵都没有说什么,她全都忍了下来。
可不代表这些人随便动她母亲的东西,这般的打她的脸,她就能忍得下去。
月婵脸当时就有些拉了下来,冷声道:“两位妹妹怕是没有搞清楚吧,这东西都是太太留下来的,似乎两位妹妹还没有资格来拿。”
月婵一句话,月娥和月婷这才转头看向月婵,才想起人家月婵才是正主呢。
两个人把东西护的死紧,月娥先跑过来,抱了月婵的胳膊撒娇:“姐姐,你是最好不过的了,这东西不过是个死物件,难为妹妹瞧上了,就给我吧,你喜欢什么,去我房里挑,凡是我有的,随你挑捡,妹妹可不是那小气的人。”
月婷见月娥抢先一步,她心里不服气,也跑了过来,抱了月婵的另一只胳膊摇晃起来:“姐姐,我是真喜欢那碧玉箫,给我吧,我屋子里有笛子,还有好些才做的首饰,姐姐喜欢哪个,我让人送了去,哼,偏我就是小气人吗?”
月婵都快要气炸了,这两姐妹是什么意思,一个个都不是小气的人,还什么东西随她挑,难道是在说她是小气人吗?
要平常的东西,月娥和月婷瞧中了,要拿去月婵也不会不给,她不想和两个人撕破脸,可偏偏这东西是苏氏留下来的,月婵可不肯随便给人。
深吸了一口气,月婵低头,有些哀伤道:“不是姐姐小气,实在是,这东西是太太留下来的,自从太太去世之后,我日夜想念,夜里每每梦到她,每次梦到太太醒来之后,都是辗转难眠,无奈何,就想着把太太的东西搬过去,我也能睹物思人一番……”
说着话,月婵掉下两滴泪来:“要是我的东西,你们俩看上什么只管去拿,可偏这物件是不行的,还望两位妹妹体谅。”
月婵又是哭,又是诉的,那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化了,跟在月婵身后的粗使婆子都想抹上两点泪,这可是孟家嫡女啊,就落到这般处境,要向两个庶女求情告饶,处处陪着小心,可见的这位小姐处境有多不好了。
这么一想,那粗使婆子就琢磨开了,都说刘梅对大小姐很好,就跟亲生的无异,现在瞧来,倒并不是这么回事,要真是好呢,怎么月娥和月婷一要东西,就把月婵小姐吓成这样呢,可见得刘梅也是那嘴甜心苦,最心狠不过的人,她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表面功夫,为了博个贤惠的名声罢了。
想明白了,这粗使婆子两眼放光,心说晚间和姐妹喝酒时又有谈资了,这可是孟家第一手的八卦资料,由她嘴里讲出来,不定有多风光呢。
月婵不知道那粗使婆子在想什么,也现在就盼着月娥和月婷能够识礼一些,听她这番话,感念她的心情,自动把东西放下。
可惜的是,月婵这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没能打动月娥和月婷,月娥一扯唇角道:“有什么啊,太太的东西偏我们拿不得吗,我们也是孟家的小姐好不好,也叫她一声太太,就当赏我们两个的都不成吗?”
月婷更是护着那碧玉箫:“是啊,是啊,姐姐真是小气鬼,不过是个玉箫,有什么舍不得,你要喜欢,改明我让人做一支送你……”
月婵气苦,这两个人不肯撒手,她也有些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画眉正巧有事来寻月婵,见这姐妹三人相持不下,又看月婷护着的那支箫,顿时大惊失色道:“月婷小姐,那个箫不能拿,那是当年老爷送给太太的定情之物……”
画眉这话不说还不要紧,这话一出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