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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宫里,那些娘娘们说是每年三百两银子,可是,哪个不需要娘家补贴?王妃拿着这些姨娘和宫里娘娘们比,一句话把她们噎住,让她们有苦说不出啊。
又一想,绿衣更是可乐,那个白姨娘,她们这些下人也早瞧不上眼了,一副病弱样子,专会给人告状的,十足的小人,王妃一句话,算是刺了她的心了,看她那个样子,绿衣觉得解气的紧。
白姨娘是商户出身,家里都是精打细算的,她也继承了这个特点,王妃明里暗里说什么做买卖的,就是讽刺她商人之女,上不得高台面。
环儿和黄莺两个人对视一眼,跟在月婵身后出了大厅,黄莺心里暗恨这些姨娘找事,回头狠瞪了一眼,心里想着得找个时候和环儿商量一下,怎么着暗地里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让她们和小姐作对,也不看看都是些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和自家小姐相比。
月婵倒是不生气,今天的局面她是完全料到的,而且,她也知道,她虽然用话镇住了这些人,可那些有心思的,绝对不会安分守已的,暗地里怕是得有小动作,她是绝对不能放松的,必要一击而中,在王府树立自己的威信,巩固好自己的地位。
“绿衣啊!”月婵一边走一边笑问:“你来王府几年了?家里都有什么人?”
绿衣低头:“回王妃话,我来王妃已经五年了,我家世代都是伺侯皇家的,算是家生子,我父亲母亲帮着王爷管理一个小农庄,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别的倒是没人了。”
月婵点头:“即是如此,想必你对王府上下都熟悉了,这黄莺和环儿两个是个没多少心眼的。对王府也不熟悉,还有鹦鹉和杜鹃。也是两个傻的,以后啊,你可要多劳动,多教导她们。”
绿衣笑了:“王妃说的,王妃即是让我来伺侯王妃的,我便是王妃的人,何来劳动一说?王妃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自然尽心帮王妃去办。”
这丫头,倒是乖觉的。月婵笑了笑,举步向前走。心下知道,这个绿衣必是高子轩放在她身边的人,即是如此,那就让绿衣好好的呆着,也让高子轩对自己放心一些。
月婵这里前脚走,那些姨娘们后脚就开始吵嚷起来,一个个明面上互相推托,想寻出一个人来闹事。暗里地却是打着小心思。想着怎么着利用此事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白姨娘朝门口看看,拿着帕子抹了抹眼泪:“唉,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整日汤药不断,瞧王妃的样子,怕是要拿咱们开刀的,各位姐妹们都还好,便是吃些苦头也无碍的,只是我,怕是……不能和各位姐妹作伴了。”
她悄悄打量红姨娘一眼:“红妹妹,你素来是个得宠的,我瞧着,王妃怕是要忌恨你的,你可要小心一点啊!”
红姨娘也是个没脑子的,冷哼一声:“怕什么,有王爷给咱们撑腰呢,量王妃也不敢如何?”
容姨娘撇了撇嘴:“红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是王妃,是正经主子,王爷也不能给她没脸的,我瞧啊,你以后也要受罪了,王妃今儿不就专针对你了么?”
红姨娘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她心里就有些发虚,想着这个王妃要是那厉害的人物,挑了自己的刺,把自己制住了可如何是好?她可是听说过那些后院阴私的,各式的药,各种各样的小手段,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红姨娘机灵灵打个寒战,心说一定要找王爷说清楚,可不能让王妃再这般嚣张下去了。
她这里想着心事,却没看到白姨娘低头的时候,嘴角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这些姨娘们吵吵闹闹一会儿,也没什么好法子,只是想着找时机寻高子轩告状,想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屋去了。
只说高子轩,回到书房后叫过和顺来,静坐一会儿道:“王妃为何把孟家二小姐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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