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边指挥小丫头们洒扫。
环儿只瞧的目瞪口呆,白氏平日里那般柔弱的人儿,人后竟是这般样子,这人啊,连装相都装半分,倒真是没有多少脑子。
杜鹃也瞧出来了,拽拽环儿的袖子,两个人赶紧走。
却是没有料到,迎面碰上冯氏,冯氏这几日受宠,遇到谁都是极高傲的样子,看到环儿和杜鹃这两个王妃跟前的红人,也一点面子都不给,在环儿给她行礼的时候,也不说起,仰着头就过去了。
可巧白氏瞧了,怕是逮着机会了,也不知道从哪个丫头手里抢了水盆过来,啪的一下子,半盆子水全泼到冯氏身上了。
这般冷的天气,兜头一盆子凉水,直冻的冯氏脸都白了,才要发作,白氏扭着腰走了过来,对冯氏一笑:“我当哪个呢,原来是冯妹妹啊,妹妹可好?”
冯氏没有好脸色:“好着呢,总归命大死不了。”
白氏低头,转眼间就带了泪光:“冯妹妹这话什么意思,我也是好心问问你而已啊。”
说着话,白氏又朝环儿和杜鹃看过去,一惊:“冯妹妹你怎的如此不懂规矩,这环儿和杜鹃可都是王妃跟前的人,你对她们竟这般无礼,你眼中还有没有王妃了。”
她抹了一把泪:“我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反正我身子骨也不好,也计较不了许多,可王妃却是正经主子,王爷心头上的人,你怎么可以……冯妹妹,你这样可是不对的……”
白氏一行哭一行说,直把冯氏挤兑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们站的地方正巧是风口上,冯氏才被泼了冷水,冷风一吹,哪里受得住,浑身发抖,直弄的嘴唇都青紫起来。
白氏哪里不知道这个,故意拦了冯氏,想耽误她的功夫,引她大病一场呢。
冯氏气的脸都紫胀起来,伸手一指白氏:“你这话什么意思?刚才谁泼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泼了人,不说道歉,反而有礼了。即是这样,咱们不若到王爷王妃面前分辨分辨,我瞧瞧是你的不是。还是我的不是。”
冯氏这么一指,白氏更是哭的厉害:“对不起。冯妹妹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瞧着那盆水脏了,想洒掉再换一些而已,却是没想到冯妹妹从这儿经过,前些天冯妹妹可一直不在这过的呀。”
冯氏冷笑一声:“这借口倒也好,不过。我却不信的,我只知道你心里嫉妒,嫉妒王爷宠爱我,更恨王爷每日在我屋里不登你的门,哼,我还告诉你了,我偏巴着王爷,你又待怎的?”
白氏哭了一场,猛的抬头:“冯妹妹,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你不过是个侍妾而已,就是皇上赐的,那还是个没什么名分的侍妾,你就敢说这话。又把王妃置于何地。”
环儿和杜鹃一直站在一旁,越听越是不像,两个人心下一惊,对视了一眼,便赶紧起身告辞。
走了一段路,环儿倒是紧张起来,小声道:“这个白姨娘真不简单呢,话里话外的除了挤兑冯氏外,便是挑着咱们小姐屋里的人瞧不惯冯氏,怕是等着小姐和冯氏斗一斗呢。”
杜鹃点头:“我瞧着也像是,那个白氏表里不一,冯氏又是心高气傲的,也不知道一会儿谁赢谁输,我瞧冯氏不像很有脑子的,别被白氏挑的和咱们王妃不对付了。”
环儿冷哼一声:“她本来就和小姐不对付,你没见那日敬茶时的样子么,什么人啊,敢不给小姐行礼。”
杜鹃瞧瞧四周,拉着环儿一路疾行,这才回了月婵屋里。
月婵听了环儿和杜鹃的话,一脸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我自己静一静。”
环儿和杜鹃应了一声,小心退出去。
月婵站在窗边,瞧着窗外,看到院内树木叶子调零,树枝上便是枯黄叶子也没有几片了,远远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