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动作记下,心里也琢磨起来回去再泡茶时要跟着学学。
还是前段时间,月婵就很惊奇的发现她似乎变的聪明了好多,不但是看书只一遍就能记住,凡是见到什么,只要她想学,均是只看一次就能记下,不管是刺绣的针法,还是各色的劳作或者哪个丫头说了什么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月婵知道这怕是她做鬼多年得来的福利,也很珍惜起来,从那时起,就很注意,见到什么自己之前不会的东西,就很认真的去看,记下之后再暗暗琢磨,就想着要多学些东西,也许关键时刻有用到之处。
智渡大师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把两个茶杯推到月婵和孟之文面前,笑道:“有朋友前来贫僧心里高兴,亲泡清茶一杯聊表敬意。”
孟之文连道不敢,举杯和智渡大师同饮,月婵也赶紧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顿时就感觉香气扑鼻,清淡的香气中带有一丝的苦味,可这茶水一入喉,苦味变甜,又变的有些酸涩起来,真是一息多变,心里明白这茶真是不可多得。
喝完一杯茶,智渡笑了起来:“我这茶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是泡茶的水是我平时无事的时候,于清晨日刚升起的时候取了竹叶上的露水存放起来,再加上泡茶的手法有些特殊,所以茶水喝起来也不同。”
月婵笑着点了点头:“月婵受教了。”
智渡看看月婵,再看看孟之文,粗壮的手放在石桌上,豪爽笑叹:“孟侯啊,你这个女儿真真是好,是个有福气的,孟侯也有福了。”
孟之文一愣,今天智渡已经夸赞月婵两次了,这……很是奇特啊。
智渡看出孟之文的疑惑了,再看看月婵,似乎并不受他的影响,只低头研究那个白瓷茶杯,智渡笑了笑给孟之文解惑:“先前孟小姐初来之时,贫僧瞧小姐面上怪异,似乎有早夭之相,再细一瞧,却不知道何时,这薄命之相已破,小姐的未来就有些看不透了,等这会儿贫僧再瞧小姐言行举止大方自在,眼神清亮无垢,就知小姐必是有福之人,以偌大的福份破了自己的命相,更把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这种命相的人说实话,贫僧之前还真没有瞧到过,小姐算是第一人了。”
这第一人三个字一出口,月婵手下一抖,差点把茶杯打碎,心里暗暗惊讶,心说这个智渡和尚看起来真的很不一般啊,连自己重生这样的事情都能看出一点眉目来,想必是有道行的,以后还真得小心了。
她这里思量着,孟之文却心里大惊失色,再细细打量月婵一番,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女儿会有早夭之相,虽然智渡说已经破了,可孟之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他才要说话,细细的问上一番,却见智渡转头看向月婵:“孟小姐,贫僧有一事不明,想向小姐请教。”
月婵压下心里的惊惧,把茶杯放好,对智渡笑了笑:“大师有话直说吧,请教这两个字我可当不起。”
智渡脸上笑容退了下去,换上一脸的严肃,双眼微垂:“敢问小姐,什么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月婵怔住,细一想,这句话是她所写的心经里面的话,心经这卷佛经现在大昭国应该是没有的,而智渡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
有些不明白,月婵扭头去看孟之文,孟之文笑笑解释起来:“你先前写的那卷经文为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明白智渡大师德行很高,就来请教大师,不过,大师似乎也没有看过这卷经文,就留了下来,说是要查证一番,现在看来……”
孟之文话还没有说完,月婵就明白过来,敢情这位大师查找了好长时间都不知道心经出自哪里,索性就让孟之文带了她来,想要从她嘴里搞明白了。
想通之后,月婵就有些哭笑不得,要早知道这样,当初她随便写篇经文就得了,干嘛没事找事写这心经呢。
月婵心思急转,想着要怎么和智渡解释这心经的来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