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这些日子又要照顾王爷,又要管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王爷一受伤,那起子小人就有了些个心思,也幸好王妃发现的早,都给……您瞧瞧,才多长时间人都瘦了一圈,照我们说,王妃还是多休息才是,寿礼的事情,交待下人们去办就好了。”

    高子轩一听,便知道月婵肯定又在操心了。

    他受了伤,先前躺在床上昏迷的时候,府里的事情都是月婵操持的,他也知道这王府里私底下有多少的肮脏事,月婵能够压得住,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如今,眼瞧着皇上圣寿又要到了,他伤势没好,月婵自然要多费些心思了。

    听得丫头们的劝说声,高子轩心里一紧,想想月婵熬的青白的脸色,心里跟扎了针似的,生疼生疼的。

    他才要进门,就听月婵笑道:“哪里有你们说的那般,我不过是这几日吃的少了,所以才瘦了些,其实,我身子骨如何自己心里明白,倒并没有什么,如今王爷那个样子,皇上的圣寿咱们自然要多费些心思的,可不能让人挑出错来,在这上面作文章,到时候,对王爷可是不利的。”

    高子轩有些听不下去,直接挑帘子进门,一进内屋就见月婵坐在桌前,一手拿着笔,正在纸上描画什么,她身前桌上已经放了好些的白纸,似是之前画好的东西。

    又见几个丫头围在一旁,磨墨的,在一旁挑捡东西的,或裁纸张的,个个都挺忙活。

    高子轩径自走了过去,几个丫头见了连忙行礼。

    高子轩一摆手,走到月婵跟前低头去看,就见那些纸上全画了些他瞧不很明白的东西,不由出声询问:“这是什么?”

    月婵一惊,手下一抖,一个墨点掉到纸上,她叹了口气,放下笔站了起来,先揉了揉手腕,又瞪了高子轩一眼:“王爷过来也不知道言语一声,倒吓了妾身好大一跳,瞧,又做白工了,王爷可得赔偿妾身。”

    月婵那似喜似嗔的样子,再加上娇俏的语气,只听得高子轩半边身子都酥了,哪里会怪罪,只一连声的道:“好,好,你要本王如何赔偿。”

    和顺使个眼色,一屋子的丫头瞬间退个没影。

    高子轩过去抱住月婵坐到椅子上,把她搂在怀里,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素帕,仔细的把月婵手指上的墨迹擦干净,笑了笑道:“本王方才听着,你又胡乱操心了,这寿礼的事情你莫再管了,本王让人准备就是。”

    月婵点头:“即如此,妾身就轻闲了。”

    过了片刻,月婵抬头看着高子轩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打算没有,到底是皇上四十岁的整寿辰,这寿礼自然……”

    她话还没说无,就引来高子轩的怒火:“寿礼如何皇上哪里会关照,他恨不得没有本王这个儿子,也没有你这个儿媳,亏了你一心的想那新鲜寿礼想哄他高兴,照本王看,什么都好,反正皇上也不会瞧在眼里。”

    这话怎么说的?

    月婵不解,眨了眨眼睛看着高子轩,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了脸。

    高子轩发完火,又有些后悔,把月婵搂的更紧了些,头埋在她颈间:“月婵,本王受伤是太子和五哥所为,父皇明明知道,却没有任何表态,甚至,甚至还重赏了太子和五哥,你说,父皇心里有本王这个儿子么。”

    原来这人又闹别扭了啊,月婵心里暗笑,高子轩瞧着冷情孤高,其实内心是最脆弱最渴望关注的吧。

    “王爷!”月婵拍了拍高子轩的手:“您可不能和皇上置气,皇上身上挑着整个大昭国的重担,一日里要处理多少事情,本来已经够劳累了,还要处理儿子之间的争斗,您想想,皇上就是那般舒坦的么,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高子轩恨恨的在月婵颈间咬了一口:“那也不能夸奖五哥,本王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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