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宇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有利钱的事情,本朝禁止官员放利,太太明打明的做出来,皇上护着咱们时没事,要看咱们不顺眼了,这就是罪证啊。”

    一边说,孟皓宇一边跌足:“太太怎的这般糊涂,做出这等事情来,让我,让我有何脸面见孟家列祖列宗。”

    “先不要说有没有脸的事情了,只这事情要怎么办吧?”月婵叹息问道。

    一时间,孟皓宇也没有主意,纪婉容只拿眼瞅着月婵。

    “你们也甭看我,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有什么主意。”月婵一摆手,看了孟皓宇一眼:“哥哥,这件事情还是你和父亲说了吧,至于父亲要如何惩治太太,都不是咱们能管的。”

    孟皓宇点头:“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月婵又道:“王爷既然能知道这事,怕皇上那里早知道了,哥哥,你和爹爹上请罪折子吧,只说没有管好后院,到皇上面前请罪,自己先认了错,就是以后翻出这事来,别人也咬不到咱们家。”

    “是啊!”孟皓宇还没有说话,纪婉容先道:“妹妹说的是,相公,你和公公还是早早的请罪吧,但愿皇上看在咱们家忠心的份上,饶了咱们这一次。”

    月婵不由点头,纪婉容虽说大事上眼光不成,不过,胜在听话,也懂得轻重缓急,这点上,比刘梅强上不少,她纵有些小错处,也招不来大祸,这便是极难得的,总归强过刘梅自作主张,自认为很聪明,却尽办些糊涂事。

    孟皓宇转着圈,一边思量,一边跺脚,最后一咬牙道:“成,我和爹爹去说,趁着现在事情没有到严重的地步,先和皇上认了错,要打要罚,我们自然领着。”

    纪婉容看看孟皓宇,又瞧瞧月婵,突然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低头。以手掩面哭诉起来:“妹妹。相公是你的亲哥哥,自小疼你,他如今这样……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发落。还望妹妹看在手足情深的份上,求求王爷,在皇上面前添些好话,让皇上轻饶了相公和公爹吧。”

    她这一番作态。惹的月婵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无奈道:“你先起吧,你这是作甚,王爷那里,我自然会去说情的,只是,到时候皇上要如何。可不是王爷说了算的。”

    孟皓宇扶起纪婉容,虽然觉得她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可到底她是一片真心替自己着想,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道:“你糊涂,妹妹心里万事有数的,她能看着我不管么。”

    纪婉容一边擦泪一边道:“是,妾身糊涂,妹妹别见怪。”

    月婵只无力摆摆手:“也罢了,你也是关心则乱,我心里清楚。”

    一时,三人坐定了。商量着如何请罪,如何脱身。说的多了,竟忘了时辰。

    三王府内书房

    高子轩拍了拍桌子:“三哥。这可是好机会,三哥不用出头,弟弟自会给你做定,可巧弟弟手里有几位五王爷一系官员的把柄,弟弟拿出来用,不信他们不听话,让他们上折子参奏太子胆大包天,插手江南盐务河运,不怕太子不恨他。”

    霍思成在一旁打着扇子,身着白衣,清爽异常:“王爷,九王爷此话不假,前些时候,五王奸诈,利用王爷娶侧妃之际,竟让戏子引诱太子,给王爷身上安脏,此刻,王爷自然也能给五王身上栽祸。”

    三王爷沉思片刻,握了握拳:“九弟,此事可有十成把握?”

    高子轩点头:“三哥,你等好吧,弟弟办事你还不放心么,再说,这里边还有孟家的事情,弟弟怎么着,也不能把孟家拖下水不是。”

    霍思成低头苦笑,看九王爷的样子,倒是看中月婵,即如此,他也就……应该能放手吧,可是,心里为何如此疼痛?

    “父皇对于盐政之事向来最是关心,盐务上可都是忠于父皇的官员,谁想要在这里插一杠子,谁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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