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一句话,刘梅顿时欢喜起来,脸上堆积着无限欢笑,就像是十几岁的新嫁娘一样。
“老爷!”刘梅娇羞的低头。
孟之文又是一阵恶心:“梅儿,你放心,你我夫妻多年,我怎么能……对你恩断义绝。”
这话刘梅倒是信了,想到她才进孟家时,老太太对她疼宠异常,孟之文对她也是极好的,那时候,什么太太,什么姨娘都要靠边站,她简直就是专房专宠,老爷,对她还是有感情的,绝对不忍心看她如此。
和刘梅说了一会儿话,孟之文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来:“梅儿,如今辛氏当着家,可她什么出身梅儿也知道,那是上不得台面的,不说孟家撑不起来,就是出去应酬,也是带不出去的。”
原来如此,刘梅想着,可能是珍珠哪里出了错处,才让老爷想起她来,更加坚信起孟之文要放她出去的话了。
“辛氏不懂事,府里那几个姨娘也指望不上,我有什么事,连个说话探讨的人都没有。”孟之文叹了口气:“前儿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害了病,我原想着帮着引荐一个好大夫过去,若是治好了那个小公子的病,梅儿也知道,吏部是主管什么的,为夫也好再上一个台阶,可辛氏见过什么世面,连个好大夫都找不着。”
这样啊,刘梅转着眼珠,心里盘算着,她要是能指个好大夫出来,要真治好了侍郎公子的病,说不得……刘梅心里一喜,她离出去不远了。
“老爷!”刘梅低头:“妾身倒是知道有个好大夫,只是他名声不显,脾气也怪异的很,早年,妾身曾对他有恩,有些事情上,他愿意帮妾身,老爷若果为难,便去寻他去,只说是妾身的话就成了……”
刘梅话没说完,孟之文心下一喜,便知道要套出话来了,他再叹口气:“我才听说,那位小公子是中了什么稀奇的毒,这毒是极难解的,似乎是什么噬心的,怕是……你找的那个大夫也不成的。”
“老爷,这大夫最善毒的!”刘梅一句话说完,孟之文就知道要成了:“那梅儿告诉为夫他在哪里,为夫这就让人去请,先拿几种毒药试他一试,若果然成,就引荐给侍郎大人。”
刘梅这会儿一心要出去,想都没想就道:“成,他就住在……”
孟之文听了,才想要走,又见刘梅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老爷,你只管使人拿着这个玉佩去寻他,他自然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