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皓宇点头:“学里有霍家的旁枝子弟,和我关系素来不错,我也是闲聊的时候听说的,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那位霍夫人确实有些厉害过分了,听说霍老爷的一个很宠爱的妾室去年没了,那个妾室先前生了个儿子,如今大概和我年纪差不了多少,那个妾室去世之后,霍家庶子就被霍夫人责打辱骂,前几天好像是被打的不轻,那个庶子也是有几分骨气的,一气之下就从霍家跑了出来,直到今日霍家还在四处寻人呢。”
皓宇这话讲的,月婵一阵阵心惊,心说这位霍夫人真是脸面都不要了呢,一位庶子罢了,能翻起多大的浪来,霍夫人竟然容忍不下,非要责打辱骂,搞的长安城都知道,这么一来,霍家人还要不要脸了?
月婵这里正想着呢,皓宇就先叹息起来:“要说,那个逃跑的庶子也是个不错的,我听我那位同窗说起过,是个聪明又好学的,人长的也好,什么事情上都稳压嫡子一头,这才使的霍夫人打压他。”
月婵怔了一下,心说她碰到的那个不会就是霍家庶子吧?
她正思量间,听皓宇感叹起来:“要说起来,这长安城里这样那样的事情也多的是,不是哪家小妾反抗主母,便是哪家的主母容不下妾室或者妾室所生的子女,霍家的事情也并不算什么。”
皓宇说话间,回头打量月婵,见她正入神呢,还以为自己这话刺激到月婵了呢,赶紧笑道:“你也别想了,反正咱们家是好的,刘姨娘为人和善又有分寸,老太太也慈爱,必是不会亏待你的。”
呃,月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里话,既然皓宇也知道那大家里内宅的纷争,怎么就会这么死命的认为刘梅是好的呢,看起来,她还得继续努力了,总是要让皓宇看到刘梅的真面目,不然的话,指不定哪时候皓宇就被刘梅给拐带的歪了呢。
又和皓宇讲了一些话,月婵也把她最近看书时的疑问提了出来,很认真的听皓宇解答,间或月婵插上几句话,虽然话讲的很稚嫩,可是却给了皓宇很大启发,往往让皓宇眼前一亮,心里说着,原来这个问题还可以从这方面解答啊。
兄妹俩谈了一会儿书,眼瞅着天色晚了,月婵这才告辞,去给老太太请晚安。
不说月婵如何,单说今日傅文彬心情就有些不好,这几天他每日都兴冲冲的到慈恩寺去等着,一直等了好些日子都没见到月婵的人影,无奈之下,傅文彬只好去孟府外边守着,想要等月婵出门的时候看上一眼。
哪知道,他这里一头的高兴,在孟家守了几天,却是碰了一头钉子。
月婵竟然一次门都没有出过,让傅文彬心里郁闷的很。
他原想着放弃的,不再这么巴巴的等着见月婵,可一想到月婵俏丽容颜,温婉气质,还有那犀利的话语外加精明的心思,傅文彬就有些舍不得放手。
今日,他又骑马去孟家,远远就见孟府外边搭了粥棚,好些人都围着领粥,傅文彬一时好奇,就过去询问,问了一番,却原来是月婵搞出来的。
据说孟家刘姨娘要扶正,月婵感念她多年的照顾,也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可以送她,就拿了自己的私房钱出来搭了粥棚,给那些灾民施粥,一是为了给刘姨娘积些福德,二是也能救人一把,总是一件好事。
听到这事,傅文彬心里更不是滋味,在他想来,月婵真的是很好,可惜的是,佳人再好他也无缘再见,让他心情低落的很。
问了那施粥的下人一些话,傅文彬上马离开,琢磨着再有时间去慈恩寺磨上一磨,让智渡请月婵来,他再见上一面。
想事情想的入神,傅文彬也没有再去会朋友,骑马回了府,把马交给府里的下人,他一身青衣风尘仆仆的进门,绕过影壁,穿过前堂,才要进二门,却听到一个妇人的声音:“站住,这又是到哪去了?”
傅文彬站住脚步,顺着声音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