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光景都要好,让人打心底里觉得舒坦,对高子轩自然更加温言软语,百依百顺,以前高子轩于床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月婵碍着情面,是极不愿意的,就是勉强成了,她也面上带着几分不高兴。

    可这几天,高子轩有什么样的要求,月婵无不相应,配合默契之极,很让高子轩享受了一把温柔乡的滋味,喜的高子轩对月婵更是疼爱有加,每日和她形影不离。

    其实,这也是月婵想开了,黄贵妃的去世,让她想到许多,她和高子轩能够结成夫妻,能够相敬相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比这世上那些同床异梦的夫妻要好的不知道有多少。

    人生短短几十年,即是认定了这个人,就该随心而为,为何还要拿着捏着,莫不是要等百年之后才来后悔。

    先前月婵还怨高子轩于床第之上花样太多,她不管前世今生,所受的教养都是大家闺秀的教养,一言一行自有风范,更注重颜面,别看经历了那么多,脸皮却是极薄的,哪里经得住这些。

    可如今她想开了,把那些礼教规范丢到一旁,反正是夫妻俩的事情,又没有外人得知,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只要两个人高兴了便成。

    因此上,月婵这才积极配合起来,真正和高子轩水乳交融。

    这日,两个人早起,夜间才腻歪了半宿,早起又是一阵浓情蜜意,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也是两人没有长辈要孝敬,这府里也是他们二人当家做主的,没人敢乱嚼舌头,否则,哪里敢这样。

    月婵起了床,梳妆打扮,高子轩在一旁乐呵呵瞅着,又过去给月婵描眉打鬓,好不殷勤,直瞅的几个丫头脸都红了,月婵瞧了,才把他推开。

    吃了早饭,把孩子抱到近前看着。月婵对了对帐册,把一年的帐目总归是结清了,才起身舒展一下腰肢,就听和顺在外边急道:“爷,宫里来人。传爷进宫呢。”

    一听这话,月婵赶紧给高子轩寻出进宫的衣裳,又让人打了水给他净面、梳头。再换上黑色绣金色团龙纹的朝服,戴了暖帽,披了同色的披风。收拾停当了。月婵一边给他系紧披风带子,一边嘱咐:“父皇这般急着叫你入宫,或是有急事,你去了多顺着父皇一些,万不可和父皇吵起来。”

    高子轩一捏她的手:“你且放心,我心里明白。”

    说着话,他转身出去,月婵瞧他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放心。

    高子轩出门上马,疾向宫中而去。待到了宫门口处,天上又飘起雪花来。他下马,揉了揉僵直的手指,迈步进了宫。

    待到高子轩进了永辰宫时,见三王爷已经到了,他过去朝天辰帝行了大礼,又朝三王爷问好。

    见二人面上凝重,高子轩一惊,就知道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老九!”

    天辰帝对高子轩招了招手,递过一张纸去:“你且看看。”

    高子轩接过来瞧,越看脸上越是难看,最后,把纸拍在一旁桌上:“父皇,这北狄当真欺人太甚,他们可是和我大昭订了条约,互不干涉的,条约定下还没有几年,竟信口毁约,又犯我朝,当真可恼。”

    三王爷一拱手:“父皇,我大昭威严不能被人冒犯,这次绝不能和北狄善罢干休,现如今我朝兵强马壮,不若出兵灭了北狄。”

    他话一说完,就见天辰帝脸上更阴沉起来。

    “老三,话说的漂亮,可真做起来,哪那般容易,如今大冬天,天寒地冻,又到了年根底下,将士们哪有征战之心,再者,路上给养怎么运送,要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待到了来年开春,路好走的时候,怕北狄人已经撤回去了,要知道,他们那里茫茫草原,又多是游骑之士,要想攻打,难上加难,首先,粮草如何运送过去,运送的路上,成一被他们抢了去怎么办?”

    天辰帝不急不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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