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婵气苦,这人,怎么搞的跟恶霸调戏妇女一样,直气的抬腿就要狠蹬过去,哪想到,高子轩早有防备,压制住她,手上动作更加快了起来。
高子轩只觉得心里兴致高昂,月婵前些日子温顺,他是极喜欢的,可今儿这么火辣,他又觉得很新鲜,心里头爱的什么似的,只恨不得把月婵狠狠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一会儿的功夫,月婵外衣尽褪,便是里衣也已经被褪到腰间,露出一大片美景来。
高子轩心跳加快,只看的某个地方胀痛不已,才要解月婵下身的衣服,却不想听到低低抽泣声。
低头一看,月婵竟然哭了。
高子轩一下子惊呆了,月婵怎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这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成亲几年来,月婵流泪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今儿这样……
硬压下心头的蠢动,高子轩抱住月婵,大手在她背上抚过:“你这又是怎的了?你不愿意我不做就是了,又何必呢……”
和自家夫人亲亲,竟然弄的好像他欺负人似的,高子轩兴致也有些减退下来。
他性子向来不好,可以说有些暴燥易怒,若是别人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恐怕早厌烦的丢在一旁不予理会了,可现在哭的人是月婵,他哪里还能有半分不耐,忍着难受哄劝月婵:“好了,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成不成,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又何必……”
话没说完,月婵一拳头打过来,这一拳月婵是下了力气的,打在身上还真疼,高子轩少不得咬牙忍了,耳边就听月婵哭道:“拿我当什么人了,我一个正经的嫡妻,皇上赐的婚,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竟被你当玩意了,你……好不好的拿别人取笑,正经事没有。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你又见哪家的夫人这个节骨眼上不自重了,倘或让下人们看到,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你是王爷。向来说一不二的,我也不说什么,你若是真想找个取乐的。出了门外边楼子里到处都是,又何必拿我作趣,没的让人难受。”
说着话。月婵起身。拢了拢里衣,又拿着锦袍往身上套,对高子轩啐道:“呸,好没脸面,你赶紧出去,我还要收拾屋子呢。”
高子轩直急的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乱转,如今这样。他怎么能出去,怎么敢出去?
原来还不觉得怎么样,可听月婵说起什么外边楼子之类的话。高子轩是极惊心的,还想着是不是什么人在月婵面前乱嚼舌根了。胡乱说自己却了什么要不得的地方,若不然,月婵也不会这般生气呢。
虽然说吧,月婵生气有可能是吃醋,他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月婵这会儿脸色可不好,神情也不好,又刚刚哭过,他高兴得起来才有鬼了呢。
“夫人……”高子轩追着月婵赔礼:“你这到底怎么了,便是判人的刑,也该让人做个明白鬼,你不阴不阳的拿话刺我,我……”
月婵回身,看高子轩一脸的急色,额上青筋暴起,看起来,也是郁闷的。
她瞪了一眼:“你待怎样,反正你也从来没把我往心里放过,只把我当你闲暇日取乐的玩意,我……”
高子轩真是一头闷了,弄不明白月婵这是怎么了,更是急出一头汗来。
他也是有气性的,自然不能总在月婵身后陪礼,只一会儿,就气冲冲的出去,绕过抄手游廊,才要出院门,迎面碰到拿了东西正往这边走的环儿,高子轩大声道:“停住。”
环儿愣了一下,赶紧退到一旁行礼,高子轩叫住她,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王妃今儿可有什么异常,有什么人在她面前乱嚼舌根了?”
环儿一听,就知道必是月婵怎样了,想了一想,脸上有些不自然:“王爷,也没什么,不过,王妃今儿出门,在外边听人说起,王爷过了年就要北征了,说这一出战也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回来,北狄人凶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