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你我两家是世交,哪里需要这些虚礼,你要跟孟兄有话说,不如我先走吧。”

    说着话,傅文彬就想要走。

    孟皓宇看看月婵,再瞧瞧傅文彬,赶紧伸手把傅文彬拉住:“你说这叫什么话,你是我的朋友,我们两家又是那样的关系,哪里需要这样客气,赶紧坐下。”

    说完傅文彬,孟皓宇又转头看向月婵:“你也别说走的事情了,我知道你来必是有事,你说一说,傅兄也是信得过的,也能帮着你参详一二,再说,傅兄朋友多,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帮不上忙的话,他也是能帮得上的。”

    一句话,傅文彬喜的无可无不可,心说果然孟皓宇这个朋友没有白交,净会给他制造机会,他本来还想着用什么理由能够多亲近月婵呢,就皓宇这一句话,现成的理由就有了。

    “孟小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虽然不如孟兄,可长安城里认识的人也很多,说不定真能帮得上你的忙。”傅文彬很大方的来了一句。

    这段时间他打听了一番,知道月婵在家里的日子不是很好过,刘梅那么样的一个后母守着,月婵想要做什么事情都缚手缚脚的,还有那日宴会上的事情傅文彬也听傅太太提到过,一听月婵被刘梅排挤,这样的重要场合都不让她出面,而且,还让她穿的那样寒酸,傅文彬就是一阵阵的心疼,想着怎么着也得帮上月婵一把。

    看傅文彬一脸认真表情,再看皓宇在一旁盯着,月婵无奈叹息,把手里的盒子放到桌上,一个个的打开了,笑了笑:“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制了些胭脂水粉,本想着让哥哥瞧一瞧,哪知道傅公子也在,真是失礼了。”

    月婵话一说完,傅文彬已经伸手把一盒胭脂拿在手里,放在鼻端闻了闻,惊奇道:“这个胭脂真是不一般啊。”

    说着话,这人竟然用手指尖沾上一点,在手背上涂了上去。

    月婵瞧的目瞪口呆,竟不知道傅文彬对这些东西还有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