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黄的头发,还有瘦弱的样子,这心里跟针扎似的,疼的难受。
“姨娘,还是别看了,这月子里要好好将养身子骨,您啊,养好了身子比什么都强,等将来再生个白胖少爷,可不是好吗。”追云在一旁劝解。
珍珠哪里听得下去,怀了好几个月的胎,眼瞧着快要生了,就这么一下子早产了,生下这么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来,让她怎么忍得下去。
“追云,你去,让那几个贱货给我老实跪着,事情说不清楚,哪个都别想起来。”珍珠又恨又气,咬牙道。
追云有些不愿意,不过,看珍珠的样子是下定了决心的,只好半情不愿的行了礼,没一会儿功夫,就听得院内一阵哭喊声,珍珠就知道必是追云在罚那些人了。
“追云,把珍姐儿带过来。”
珍珠想了一下,让奶妈子把小娃娃抱下去,她坐了起来,一脸寒霜的说道。
这个珍姐儿可是春纹的妹妹,春纹是哪个,二小姐房里的贴身大丫头,要说这件事情和珍姐儿没关系,打死珍珠都是不相信的。
追云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功夫,就拽着个穿浅绿衣衫的丫头进来,那丫头皱着眉,容长脸上一双大大眼睛里满是泪水,进了屋还不停的哭着。
“姨娘,姨娘,我可没做错什么事情,姨娘这般责罚,于理不合。”
这丫头,还敢辩解上了。
一听这话,珍珠气更盛了些,想也不想的拔下头上挽头发的银簪子,一把拽过珍姐儿来,那银簪子尖尖的头就朝珍姐脸上扎了下去:“我让你多嘴多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呸,贱东西,真当你做的那些鬼鬼祟祟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么。告诉你,我可都瞧着呢,不过没说出来罢了,就当我好欺负了。”
珍姐儿被扎了一下,脸上立时流了血,疼的她眼泪流的更凶了些,只哭道:“姨娘饶命,并不曾做什么无事的事情。”
“院中洒扫的事情都归你掌管,半上午的院子里还有一滩水,你是没长眼还是没长手。难道就没瞧见么,不知道扫干净么?”珍珠可不管她如何辩解,只管胡乱的又扎了几下子,疼的珍姐儿尖叫起来,她也没了多大力气。这才作罢。
“小贱蹄子,一家子不过都是奴才秧子,还敢在我面前作耗了。你今儿老老实实说出来还则罢了,或不然,我堵了嘴往死里打。”珍珠横眉立眼,可不管是不是才生完孩子。只顾着给自家小宝贝出气。
珍姐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她可从来没有想到珍珠会这般厉害,瞧珍珠的神色,赶紧嗑起头来:“姨娘,实在不是我的事情,今儿不是我轮值,院中洒扫的事情也没去瞧,这都是三丫看着的,姨娘若不信,叫她来问就是了。”
说着话,珍姐儿心里气闷。脸上又生疼,想着这么几簪子下去,要是医治不及时。怕得破了相,就有些暗恨珍珠。嘴里小声道:“姨娘一家子也不过是奴才秧子,大哥别笑二哥,咱们都是一样的。”
这丫头,还不服气了,珍珠险些气个倒仰,还没有缓过劲来,追云上前,一脚把珍姐儿踢开:“什么东西,姨娘也是你作兴的,不要脸的玩意,老实跪在一旁。”
说着话,追云上前扶住珍珠,又柔声安慰了一通,这才叫了人把三丫叫过来。
三丫是个老实丫头,一脸憨厚相,穿着青色衣衫,头上只戴了个银簪子,手上颈上再无任何首饰,看起来有些寒酸,和其它丫头的花枝招展真是天差地别啊。
“三丫!”追云冷眼瞧着三丫:“你来说说,今儿洒扫的事情是不是你负责的?”
三丫跪了下来,看屋里这情形就知道不好,赶紧点头:“是,追云姐姐,是,是我负责的。”
“我问你,为什么在院子当间泼水,还有,姨娘出门不好好的跟着扶着,你还站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