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这喜庆日子,也该算是双喜临门的,偏偏,昨日却成了我孩儿命丧之日。”卫玄歌恨恨说道,“若以孩子之见,这刁妇就该是杖毙!”

    “夫人,老爷,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吴嬷嬷之前是对卫玄歌的任何指控都是应下的,但这个时候,却突然反口了。她是扑到了卫夫人脚下,喊冤道:“夫人,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卫夫人看吴嬷嬷这模样,眉头也就皱了起来,问卫玄歌道:“玄歌,这究竟怎么回事?”

    卫玄歌看吴嬷嬷反口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他看着自己的母亲,怎么能做出这么无辜的模样,那失去的也是她的孙儿啊!“吴嬷嬷,你是冤枉的啊!”他的口气森冷又嘲讽,“那不妨你就详细说说吧,这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爷,夫人,大少爷,昨日的事情,奴婢当真是一概不知!”吴嬷嬷抽泣道,“昨日夫人身子不适,便让大少奶奶去了银楼给掌柜发红包,奴婢是跟着少夫人过去的。只等候掌柜的时候,少夫人说是乏了,店中小二便是请了少夫人去了后院厢房内歇息。奴婢是守着少夫人进了屋子,是少夫人说要奴婢先去请夫人回去休息,无需等候,剩下的事情,大少爷,你比奴婢更清楚,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呵,呵呵!”卫玄歌笑的很是怪异,好一个推脱的干干净净啊!

    “剩下的事情,剩下的便是我一路尾随,眼见你从木香屋子里出来,心里觉得奇怪,进了屋子却发现屋内点了燃清香,你倒是说说,好端端的,你这又是做什么?”卫玄歌省去了中间的事情,“不要说你不知道。人是你送进去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大少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吴嬷嬷抹了把眼泪鼻涕,哭着说道。

    “不知道。那又为什么带着银楼掌柜小二来冲撞房门,你到底是想看什么呢?就算你无心害人,这大少奶奶在房里休息,你带了大班人前来撞门,这怀的是什么心思!母亲,一切都是孩儿亲眼所见,难不成你以为孩儿会为难这般一个老妇人吗?”卫玄歌说着便是一双眼睛锐利望着卫夫人。

    他一路尾随。也就是说他都知道,卫夫人心里颇有些惊骇,这是什么时候就防着她了,是等着看她做什么吗?她这个儿子是专门等着看她出手吗?心中虽惊骇,卫夫人面上却是惊诧神色,看看卫玄歌,再看看吴嬷嬷。“吴嬷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卫夫人的口气全然是不知的。

    “夫人。奴婢前去叫少夫人,却是房门反锁,奴婢心中诧异。便是叫来了掌柜小二,仅此而已啊!”吴嬷嬷的语气,带着委屈。

    卫玄歌气极反笑,好啊,以为有母亲撑腰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了吗?“父亲,你信吗?”卫玄歌不去看卫夫人,反而是看向卫松柏。“你信这老妪说的,我的木香又不是柔弱女子,她一身武艺,怎会无缘无故困了乏了。非要进房间休息,你可知我进屋的时候瞧见了什么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点燃情香,你信这老妪的一派胡言吗?”

    卫松柏看着自己儿子脸色阴沉,想着无缘的孙儿就这么没了,这喜庆的日子里也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是啊。这一切看着似乎不太合理呢!难道……他心头一跳,难道他的夫人牵涉其中?这家中事务他从来都是不插手的,而他也相信夫人能将一切都料理的井井有条,但是玄歌是极爱护自己妻子的,若非受了极大的伤害,玄歌也不会如此。他便是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心里头是不愿意相信这会是自己妻子背后所为的。

    “吴嬷嬷,既然是让你照顾少***,最后还出了这事,那也是你看护不当。玄歌,失子之痛,为父也深为痛心,若依你之见,你要如何!”卫松柏问道。

    “依我之见吗?呵呵,依我之见,父亲,依我之间,这等无用的老妪,就算是杀了也不足泄我心头只恨,那可是我的孩子!”卫玄歌冷冷说道。

    “玄歌!”卫夫人有些重重道,“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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