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孽毒活体”若有这个耐性和智商，别说地球，含光星系也早完蛋八百遍了。
罗南只担心会给“梦神孽”造成超量刺激。
于是事情又绕了回来，怎么才能深入到那个隐藏在现实物质世界的梦境领域中，探知“梦神孽”的状态？
“云端世界”的渠道要尝试，“披风”APP也不能漏过。
所以，相关实验还是要做、还是尽可能地将“披风”APP内部功能、流程全都测试一遍。但可以换一个渠道，换一种方式。
罗南花了几分钟时间，将自己现有的、已知的资源做了一个梳理，什么边边角角都想了一遍，大概就有了思路，他向后靠住椅背，对外打电话。
等待音响了两声，文慧兰柔和悦耳的声音就传过来：
“罗先生。”
罗南“嗯”了声，直接开口询问：“我记得，上次在湖城，我做实验的时候，毁坏了一栋大楼，让你帮忙做修复核价，那件事儿进度怎么样了……那大楼叫什么来着？”
文慧兰不急不缓回应：“是湖城阳叶大厦，目前已经核价完成，之前报给您一次，您让我与夏城分会联络。经过两边协商，决定出资进行修复，工期需要四个月左右，期间开销湖城分会可以垫资，但后面要转到夏城分会，罗先生您的权限额度上。”
四个月的工程，这要开销多少？
罗南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多问这一句，但这时候硬着头皮也要接下。
他浅吸一口气，继续询问：“那个阳叶大厦下面的回收层，你介绍的那个精神疗养康复中心……”
文慧兰轻声补充：“仁和。”
“嗯，那个仁和中心里面，有你提供的线索人员，就是有深蓝世界工作经历，又受了记忆消除影响，失去自理能力的那些。你安排一下，联系他们，最好是有家属，问一问，愿不愿意配合我做个实验，可能对他们的精神状态康复有好处，但肯定也会有风险，这点要明确告知。还有其他同样背景的人员，你也再帮着再找一找，这样筛选出一批志愿者，人数不用太多，三五十可以，三五个也行。”
文慧兰在那边应该有记录，“嗯嗯”两声，又回了句“好的”。
罗南又道：“目前实验设计里面也有你，但近期应该用不上。”
文慧兰依旧柔声应是，似乎并不如何在意。
罗南笑了笑，忽然又问：“你到现在还没有进入‘梦境游戏’吗？”
“罗先生需要的话……”
“也不至于，我就是想到了问一句。另外，还有个问题，我不记得是否问过，你对‘灵魂教团’的‘庇护所’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