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受过什么刑罚,怎得也招认了罪状。”

    “回……回老爷的话。”

    那常氏怯生生道:“李大哥受刑的惨状,小女子皆都看在眼里,实在……实在不敢尝试,只好抢着认了。”

    对于一个胆小的妇人而言,这倒也说的过去。

    孙绍宗点点头,又问道:“那晚你又做了些什么?”

    “回老爷的话。”

    常氏继续怯生生的道:“那晚我家相公带着银子出门以后,小女子便一直在家中等候,直到后来听门外有人呼喊,到门前探问究竟,才晓得我家相公竟是不见了踪影。”

    这常氏的叙述实在是太过简单,压根也没多少可供分析的信息。

    因此孙绍宗先细问了陈栩离家的时间,以及衣着穿戴,又不动声色的设套道:“李升喊门时都说了些什么?你出去看他表情可有什么蹊跷之处。”

    李升听到这里张口欲言,孙绍宗用凌厉的目光压住。

    那常氏皱眉回忆了半晌,摇头道:“非是李大哥喊的门,好像是他店里的伙计,在外面唤小女子过去搭话,至于表情……”

    “等等!”

    不等常氏把话说完,孙绍宗忽然追问道:“你说那店伙计唤你过去搭话?他到底是怎么喊的,你且仔细学一学!”

    常氏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压着嗓子,学男人的口吻叫道:“陈家娘子、陈家娘子可在家么?”

    随即又道:“他就是这么喊的,奴到院里应了一声,那伙计又问:‘我与陈老爷有约,他却怎得迟迟不来?’”

    “小女子言说相公早就出门去了,外面这才换了李家大哥搭话。”

    听到这里,孙绍宗又目视李升,李升忙将头点的小鸡啄米似的,道:“正是这般无二。”

    “呵呵……”

    孙绍宗登时冷笑一声,喃喃道:“这贼人到底是露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