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嗅了嗅:“我怎么觉得有烟味?”

    “真没有。”季时禹立刻撇清,压低声音说:“抽烟不让亲嘴,我又不傻,还抽什么烟。”

    池怀音后悔自己选了个很惹事的话题,赶紧抬手把他那张没开关的嘴给堵上了。

    ……

    不管钟笙为什么而来,季时禹不说,自然有他的原因。

    他还在她身边,还对她好,这就够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总归是童话了些。

    人还是不能贪心太多。池怀音这样对自己说。

    寒假到来,池怀音跟着季时禹一起回宜城。

    池母过来送行,听说季时禹给买了坐票,心疼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埋怨季时禹。

    “早点说让音音爸爸给你们买票啊,学院里有票务的。”

    池怀音对此倒是不以为然:“没事的,我哪有这么娇生惯养,以前也有自己回过老家,还无座票呢。”

    季时禹也心疼,池怀音瘦瘦弱弱的,坐十二个小时也不知受不受得了,但是春运真的一票难求,坐票已经很难得,别说卧铺,本来就名额少,公开发售的更少。

    告别池母,两人拎着大包小包上了火车。

    包里很多东西都是池母准备的小礼物,送给季时禹家的,池母一贯细心,礼节也周全。

    十二个小时摇摇晃晃的火车,怕池怀音难受,季时禹全程用大腿给她当枕头,让她能靠着睡觉。

    等到火车到站的时候,季时禹双脚发麻,差点站不起来。

    见到这情景,池怀音要是还胡思乱想,她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季时禹了。

    季时禹家在高中时候是开杂货铺的,记忆中是租的一个国营厂子门口的门面,前后加起来不过七八个平方,但是在那年代没什么竞争,生意极好,再加上季时禹的父母勤劳又朴实的个性,多年过去,他家的铺子已经开了好几家,是宜城第一个有连锁概念的个体户。

    在宜城,季时禹家里还算有名,季家人都热情好客,和谁都能唠嗑。听说他家大城市的新媳妇回老家,街里街坊的都跑到他家凑热闹,把他家早早就建起来的两层小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池怀音本来有些内向,对那么多亲戚朋友实在应顾不暇,好在有季时禹给她挡着,不然她真是尴尬死了。

    季时禹的爸妈和季时禹完全不一样,热情好客,一点长辈的架子都没有。

    季家爸爸在做饭,妈妈翘着腿和他们聊天,时不时还要催两句。

    这有趣的模式,让池怀音好奇不已。

    见池怀音不怎么说话,季妈妈立刻找话题说道:“以后家里有什么活,你就让大禹干,他从小到大都不听话,找个媳妇回来治他才好。”完全没有偏袒季时禹的意思,让池怀音的紧张缓解了许多。

    季时禹对此倒是不接招:“家事都是女人干的,男人干像什么样子?是吧?”

    说着,长长的胳膊搂上了池怀音的肩膀。

    见有长辈在此,池怀音用手肘顶了顶季时禹的肋骨,示意他放开。

    两人的一番小动作落在季妈妈眼里,嘴上掩不住的笑意。

    “看你们感情好,我就高兴,早点结婚,给我生个孙子抱。”

    ……

    吃完晚饭,季时禹又带着池怀音去医院,看了季时禹的奶奶。

    她已经病得很重了,老人家思想传统,一直想回家,认为在家里寿终正寝,魂魄才能归家。

    但是她身体情况实在不好,回家了又发病,最后只能无视她的意见,将她留在医院。

    季奶奶知道要见未来孙媳妇,提前就把礼物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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