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美的时候,一口咬破她的喉咙。
那时,她的鲜血将往他的皮肤上飞溅。温热又干净的血液,来自爱人的血液,像一场有温度的太阳雨润着罪孽深重的心灵。
一不小心放任了自己的想象,季眠兴奋得过了头。
乐极生悲,一阵眩晕猝不及防地来袭……
“我,我不想让顾九歌回来!”季眠难过地哭嚎。
——所幸,凌幼灵的喉咙保住了。
“季眠乖,下次再见咯!”她睁开眼,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
看吧,顾九歌回来她这么高兴!季眠钻牛角尖地想:说不定她哄他就是为了让顾九歌快点回来!
他用双手按住自己留下的吻痕,耗尽最后一点精力把它的红色又加重了几分,而后再也坚持不住地缓缓歪倒在了凌宥的身上。
都做得这么明显了,凌幼灵怎么会不知道季眠这个心机婊的目的。
他无非就是向顾九歌挑衅一下——“本人季眠,到此一游。”
这种幼稚园的把戏,聪明机智的顾九歌才不会上当呢。
——“喂,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刚醒来的正主完全不复刚才那副水汪汪的可怜样了。
又清又冷的眼睛锁住她的脖颈,勾起的嘴角像是要喷出火一样让人生畏。指节分明的大掌落在她圆圆的馒头上,一手一个,揉搓了起来。
“你没穿衣服。”陈述句。
顾九歌的音调低低,甚至可以说是……阴沉。
“还有,这吻痕是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
凌幼灵大冒冷汗:顾九歌好恐怖啊!
万万没想到!季眠这幼稚园的把戏,还真的能成功挑衅到顾九歌!这算是她低估了季眠,还是她高估了顾九歌?
“为什么不说话?你想掩护他?”见着她默不作声的样子,顾九歌的语调变得更加阴阳怪气。下手之处使足了巧劲,害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现在想说了吗?野男人是谁?”
眼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凌幼灵连忙用手指了他一下。
“……”
野男人就是你,你就是野男人。
顾九歌被她的眼神噎得沉默了几秒钟,确定自己没有做过这种“爱心”形状的吻痕后才理直气壮地反驳:“咳咳,怎么可能是我?这个爱心这么肉麻,明显不是我的风格。”
“哦?你是什么风格?”凌幼灵讲话找的重点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顾九歌倒也接的好好的:“名留青史派!立志在你身上吻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他专心致志地啃起了凌幼灵的脖子,将那个碍眼的吻痕覆盖。
额,其实……那个制造吻痕的人唇形,好像,还真的跟他有几分相似……
凌幼灵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经过大脑之前就把它说出了口。
“那啥,九歌,你这样真的不好。”
“你这算是,又和季眠间接接吻了。”
这下顾九歌就完全弄懂了是怎么一回事。
呵,原来是季眠个脏东西醒过来了!之前有那个小公主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不妙了,没想到他醒的比预想的还快。
顾九歌掰了掰自己的指节,彻头彻尾地明白了季眠这混蛋的阴险之处!
该死的野男人,躲在他的身体里,现在他想找他打一架都打不成了。
满肚子火的情况下,偏偏他连生气也不能生。
气得过了一定的界线就是在给凌幼灵和季眠制造见面机会了。这种担心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情况,还真是值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