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现在挤满了学生,有些姑娘还傻乎乎地哭了。”

    “还有人对闻信教授做什么?”罗恩难以置信地张大嘴。

    “当然有,”乔治挑眉,“他还年轻,有一个引导他那些……呃(乔治在空中胡乱比划了下)的知识的人再正常不过了。”

    “而且闻信教授没有还手,站着那被雷劈。”

    “这才是那些女生为什么哭的原因,弗雷德。”乔治说,“要我说,她们脑补得太过了。”

    哈利:“等等,格雷特也在那吗?”

    弗雷德:“是的,格雷特也在那。”

    罗恩蹭地站了起来。

    意识到所有人都含笑望着他,他涨红脸,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说真的,去吧,小弟弟。”乔治微笑着说,“晚餐见。”

    “是的,去吧,看看也好。”弗雷德打了个呵欠,“虽然我认为你们俩是没有未来的。”

    罗恩去了,然后当天晚上,他又一次成为了人们瞩目的焦点——所有没能去围观下午那场意外的人都愿意听他精彩的、添加了各种元素的描写,然后刺激过后,从格兰芬多的话里提炼出主要成分——

    一条龙从天而降带走了他们的闻信教授,而在这条很眼熟的龙出现之前,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

    ——“听起来是个感人的故事,以后韦斯莱要是吃不上饭,记得来个人去提醒他他有讲故事的天赋。”斯科皮嘟囔着举起南瓜汁的杯子,“可惜没人告诉他,我外公其实没下狠手——就是听起来动静大,其实没什么大事。”他刚从医疗翼探望闻信回来,这让他有一种今年是不是就这样跟医疗翼对上眼儿的错觉。

    这时候,就好像一阵寒气从尾椎漫漫地顺着脊梁拂过背部,他声音一顿,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停下,德拉科立刻发现了不对。

    “有点儿冷。”斯科皮同样满脸莫名其妙,却满不在乎并不打算深究原因,话锋一转,“说起来,你们的训练怎么样啦?”

    没有得到回答。

    斯科皮抬头,发现德拉科正微微蹙眉看着长桌的另一个方向。于是好奇地放下手中的餐具顺着德拉科的目光看去,发现马尔福少爷正盯着人家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看,后者显然也发现了,他微微向后仰了仰,冲他们露出一个勉强算得上是温和友好的微笑,举了举手中的葡萄酒。

    “看见他我就头疼。”斯科皮缩回脑袋,一心扑向自己牛排,天知道他已经饿坏了——今天下午在发现那些电闪雷鸣其实并没有真正地全部霹到闻信身上之前,他心惊肉跳了好一会儿,这会已经体力透支了。

    “今晚早点休息。”

    淡淡的嗓音从身边传来。

    斯科皮一愣,停下了切割牛排的动作:“怎、怎么啦?”

    德拉科语焉不详地点点头:“因为明天是周末。”

    斯科皮更不明白了:“对啊,周末怎么了?”周末不就是用来睡懒觉的嘛。

    “我父亲跟邓布利多请了个假,我被允许带着你去参观贝拉姨妈的金库。”

    “我们怎么进去?”斯科皮满脸迷茫,“从哪进?为什么要明天就进那么急?……”

    “钥匙在你手上,男孩。”德拉科满脸鄙夷,不耐烦地喷了喷鼻息,“就用那个进去。至于为什么,没有什么为什么——一个未成年需要打理自己的金库,虽然里面可能连一个纳特都没有,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吗?”

    “如果一个纳特都没有,那你将打破一个记录——最廉价的圣诞礼物。”斯科皮皱皱鼻子,不太满意地说,“我还以为你当时是开玩笑的。”

    “哪来那么多玩笑可开,男孩。”德拉科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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